第344章 爲原主還給他

發佈時間: 2025-04-08 17:4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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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安國公府根本就是人家餘氏的孃家,凌老夫人也是人家的親孃,能不好嗎?!

而凌其江庸碌無爲,還沒有腦子,不正是餘氏這個沒能耐之人所調教出來的嗎?

借印子錢還不上,鬧得人盡皆知,真是丟人現眼。

而凌老國公也不是普通人,在對安國公府的議論和指責聲中,他查明瞭那放印子錢之人的背後主子。

這晚,凌老國公身邊的親隨前來請凌千茵回府一敘。

“凌老國公讓老奴請王妃回府,說有要事相商。”

凌千茵直接拒絕,“讓凌老國公注意身體好了,若不是看在大家都姓凌的份上,他以爲他能查得到多少消息,至於後來的事,自然要看凌老國公自己如何決擇。”

凌老國公自醒來之後便將安國公府中所有財權全都攏於自己之手,不僅打壓曾經只手遮天的二房,還對親切跑來貼自己的大房置之不理。

凌千茵對安國公府沒有興趣,也不會過多理會,但凌老國公對大哥則甚是有心,三番五次的想勸大哥回府。

凌千茵自然是一百個不願,凌輕鴻本就十分厭惡安國公府,又一心爲國爲民,豈能讓凌老國公把持着?!

在得知凌其江借印子錢之後,凌千茵便已經讓泠夜前去打聽過,那些放印子錢之人背後的主子不是別人,正是宮中的太后娘娘。

若是凌老夫人提前知曉此事,只需修書一封給宮中的太后娘娘,再拿一兩件天應帝或是先帝的信物送給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定會看在兩帝的恩情上不再追究,只會讓安國公府只還本銀,而且是等以後有銀子了再慢慢還即可。

可是,現在是被凌老國公查到此事,放印子錢之事本就是朝中不允許之事,若要將事情揭發出去,不僅不用還利銀,連欠下的本銀也只用還一半,朝中還會派兵查沒那人的家產。

但如此一來,便是徹底的得罪了太后娘娘。

畢竟,一國太后竟然指使人去放印子錢,說出去丟人不說,那些朝臣們也一定會參的她坐不了太后之位。

但若是不揭發,凌老國公便只能硬着頭皮幫自己的外孫付了那六十萬兩的銀子。

因爲,凌其江的身份已經暴光,他的祖父和祖母雖不詳但已經可以確定都是踐民。

凌松柏離府住別院之時,菱香詢問過凌千茵後直接跟着他一同前去,在凌千茵的受意下,菱香也時不時的勸導着凌松柏,讓他若想獨善其身,便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

而在凌其江的事出來之後,凌松柏第一時間澄清,自己不是凌家之子已經不住凌府。

反正就算不爲官,手中的莊子和鋪子也足夠他以後的生活。

凌其江已經跟餘氏一樣,根本就看不起凌松柏這個老父親,凌松柏也不準備再管這個不肖子,當然,他也管不了。

所以,京城之中的有心之人全都覺得凌府這個外祖家有能力幫凌其江還銀子。

如若不然,便是見死不救,沒有人性。

“王妃,”青夜在一旁提醒道:“凌老國公會不會生氣?”

畢竟他手中還有一支祕密的隊伍。

凌千茵淡淡開口,“他應該考慮的是我還氣不氣。”

這都是她爲原主還給他的。

凌權柏也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他本以爲只要世人知曉凌其江不不是姓凌便可爲自己爭得更多利益,想不到世人竟盯着凌其江跟凌府的血緣關係說事,果然是他膚淺了。

六十萬兩他纔不想拿,那唯一的辦法就是揭發對方放的是印子錢,或者讓凌其江死。

畢竟,人死債消。

凌權柏一直在暗中盯着凌老國公這邊的動靜,聽說凌老國公想要找凌千茵來安國公府祕談,當即以爲那放印子錢之人就是攝政親王赫連城。

若是找人幫忙商量,自然是要找正任職大理寺卿的凌輕鴻纔對,她凌千茵也做不了赫連城的主。

記得那放印子錢之人來府要債之時態度極爲囂張,連聖上都不怕,想來是極有本事之人。

普天之下,有這種能力的可不多,赫連城正好是其中之一。

而凌千茵一口拒絕根本不來安國公府,又讓凌權柏更加堅信,赫連城就是那個放印子錢的背後之人,凌老國公是想讓凌千茵跟赫連城吹吹枕頭風,勸他不要再盯着凌其江要銀子,而凌千茵卻連管都不敢管。

凌權柏越想越生氣,赫連城都已經是攝政王了,竟然還要暗中放印子錢,還非逼着他們安國公府還銀子給他,讓他們這些權貴還怎麼活?!

於是,一個大膽的決定在凌權柏的心中深根發芽。

與此同時,凌權柏更是暗中讓手下之人盯着凌老國公和凌府之中的財產,一定不能讓銀子白白流失。

畢竟,自己纔是安國公府唯一的大爺,這安國公府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一兩銀子他都不想多花。

凌老國公對於凌千茵的強硬也不生氣,相反,他還嘆了口氣,回想起自己曾經對三房不聞不問的事後有些後悔。

若是當年的自己能如凌千茵這般強硬,自己最心愛的兒子或許就不會死了。

凌老國公明白,凌千茵這是早就知道那放印子錢的背後之人就是太后,非要他自己決擇,看他到底選擇站在他們攝政王府,還是太后那邊。

“罷了,”思索片刻之後,凌老國公揉了發疼的頭,“終究是那丫頭贏了。”

“主子,”

身邊的親隨頓時明白他的意思,上前詢問道:“是否要給春蘭送信,讓老夫人進宮?”

“信是要送的,但老夫人就不必進宮了。”

凌老國公被老夫人壓制多年,再不想看到她死灰復燃。

“讓她盯着老夫人,斷不能讓老夫人再開小佛堂半步。”

當年的他被老夫人日日下藥,若不是當年對天應帝的承諾,凌老國公又豈會忍着她這麼多年?!

現在,他念着天應帝的恩情,不給她下藥,也不會虐待她,但一定讓她困在安國公府中不聞不問,永遠承受着他的冷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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