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死丫頭真會氣人！
靳老夫人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懟靳雪了，只是緊繃着黑臉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死丫頭不喜歡她，那太好了，她就不用擔心這個死丫頭時常來討好她煩着她了。
如果可以，她也不樂意看見這個死丫頭。
給奶奶做完理療，靳雪拎着藥箱出去了。
臨走前，靳雪吩咐葉菲按時給奶奶吃藥。
準備回靳氏集團，靳雪卻意外接到爺爺的電話，靳雪只好先去比華利山莊。
楊娜一邊開車一邊問：“靳總，你想出是誰跟蹤偷拍你了嗎？”
“排除一個。”
“要不要跟姜總報告一下，你回比華利山莊了？”
“不用！”
頓了幾秒，靳雪試探性問：“楊娜，你是聽我的話，還是聽姜總的話？姜總讓你監視我？”
“姜總沒說過這樣的話，我的職責是保護你。”
“你不用事事向姜總報告，你只要記住你的職責是保護我，而不是監視我，所以，你應該曉得如何做。”
“我明白了。”
“雖然你和楊凱是親戚關係，但是，希望你記住，不是什麼都能說的。”
“靳總，我有點懵，你和姜總不是很相愛麼，你們之間還分彼此？有祕密？”
“楊娜，你剛來不久，不懂姜家的複雜。夫妻間，也不是什麼都能說的，也許有些事，對方會介意。如果不是危及我生命的事，你別跟姜總說，楊凱套你的話，你也小心點。”
“我慢慢理解，不過靳總放心，我不會大嘴巴的。”
靳雪沉默，並閉上了眼睛，身體靠在後座上，臉上也流露出一絲疲倦的神情。
此一時彼一時，誰也不知道以後會是怎麼樣的，靳雪只能步步爲營，不能全把自己的人生押在姜瑀身上。
萬一哪天姜瑀沒了新鮮感，對她沒了興趣，她的日子未必有現在這樣風光，未必是一帆風順。
可以依靠姜瑀，但絕不能依附姜瑀，否則她只會輸得一塌糊塗。
……
楊娜不能進入比華利山莊的主宅，只能在車上等。
靳雪進門之後，總管帶她去聚福堂。
向姜家的列祖列宗叩拜，然後，靳雪走到禪桌這裏坐下，“爺爺！”
老爺子微撩一下眼皮子，睨了靳雪一眼，“喝茶。”
靳雪拿起茶杯，慢慢品嚐一口茶，瞬間，靳雪的杏眼裏噙着一抹笑意，“爺爺，是小青柑，好喝，很香！”
老爺子微微點頭，“聰明，可教也！”
靳雪對爺爺釋放耐人尋味的觀察，並試探性問：“爺爺想教我品茶？品人生？”
老爺子莫測高深的看着靳雪，聲音異常嚴肅，“丫頭，你喜歡姜瑀嗎？在姜家的列祖列宗面前，說話要注意點，他們都聽着的。”
靳雪沉默了，貝齒輕輕地咬着下脣。
靳雪也微微垂下眼瞼。
老爺子的鷹眸瞬都不瞬一下，繼續盯着靳雪，“很難回答嗎？抑或說，你只喜歡姜瑀的錢和權勢？”
輕輕顫了顫眼睫毛，靳雪慢慢擡眼，與爺爺對視。
“爺爺是在追責我在COOKIE直播間惹的禍嗎？但是，我並沒有違反婚前協議，我一直遵守隱婚的協議，姜瑀的行爲也不是我能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