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老婆,你該鍛鍊了,我可以帶你做運動

發佈時間: 2025-04-10 06: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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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你應該能聞到我的味道了吧?”

付經言壞壞地看着時悅。

他呼出的熱氣極放肆地噴薄在時悅的臉上。

本能的,時悅往後彎下,拉開她跟付經言的距離。

“現在聞得到了,你很香,很有魅力。”

“……”

“付經言,你不是說有話跟我說嗎?你站好!”

付經言邪魅一笑,“老婆,我本來就站着的呀!”

時悅的眼睛警覺地閃轉着,“你的手,放哪了?”

付經言的魅笑逐漸加深,“在你腰上……我不抱你,你都要躺到地板上去了。”

時悅又氣又惱。

耍嘴皮子,她耍不過付經言。

“沒話說了,你就去睡覺吧,我還要想廣告方案。”

“我陪你想,順便跟你說說charlotte。”

時悅往哪靠,付經言就跟着她往哪靠。

她的腰彎得夠了,累死她了。

忽然,時悅推了推付經言。

“扶我起來,我腰疼了。”

咻地,付經言抱時悅站好,還來了一個壁咚。

“老婆,你該鍛鍊了,我可以帶你做運動。”

時悅沒好氣地瞪着付經言,“流氓!”

付經言笑眯了眼睛,“你想哪去了?我不過是想陪你跑步。”

時悅惱怒成羞,吼:“滾!”

付經言不滾,親了時悅。

“其實,你挺可愛的。要是把盔甲卸下來,更討人喜歡。”

時悅又推了推付經言,“我沒時間跟你瞎扯了,我要工作,你愛說不說。”

付經言還壓着時悅,溫柔的眼神也緊盯着時悅。

突然,他拿起她的手。

他僅是調整一下時悅的粉紅色手環,以及電子屏幕。

“這個東西是防水的,我也調整了一下。如果是你開會,不管做什麼,我都能聽見,我也能看見。”

付經言從褲袋裏掏出一枚鑽戒,戴在時悅的無名指上,“只要你的手放在耳朵上,你就能聽到我說話了。哪怕是charlotte在尚捷,只要她聽我的安排,理論上講,不會出錯。你的工作,我可以幫你處理。”

時悅半信半疑看着付經言。

“你確定可以天衣無縫?別人不會找我的茬?”

“還有第三道保險。”

說着,付經言從褲袋又掏出一對耳環。

他給時悅戴上。

“耳環上嵌有微型傳聲器,能接收到我的聲音。只要聽我的去做,就算是charlotte什麼都不懂,我依然能教她。她只要重複我說的話就可以了,她聽我的話,肯定不會出錯。”

“……”

“老婆,你覺得怎麼樣?”

“……”

“你老公我是不是很厲害?”

“……”

“能不能誇我一下?”

時悅瞪着付經言。

“哪有人像你這樣自賣自誇的?”

“那你贊不贊成我這樣做?”

“戒指上有沒有東西?”

“你說呢?”

“那我豈不是都被你監視住了!不管我做什麼,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是你老公,也是你名正言順的男人,理論上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所以,我們是一體的,不分你我,不是監視。我時刻清楚你的動態,好幫你呀!你也不知道charlotte什麼時候會出來的,對不對?”

“……”

付經言:“萬一你開着會,她突然就出來了,難道你由着她胡來,讓整個尚捷赤果果地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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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時悅:“被你看得清清楚楚,我不爽!”

忽然,付經言魅笑,“也不差這一點了啦!嗯?”

時悅挺想暴揍付經言。

一肚子壞水!

現在,換她被他喫得死死的了。

“你不想這樣,那算了,我把戒指脫下來,耳環也別戴了。”

“算了,先試一下吧。不行的話,我肯定不會戴。”

“老婆,你可以試着跟charlotte交流一下。你可以給她寫日記,寫郵件等等,都可以。”

時悅沒吭聲,推開付經言。

她不想跟charlotte交流,她想弄死她。

付經言小心翼翼看着時悅,試探性說:“你跟她談談,或許,你們能和解也說不定。只要她繼續叛逆,你不一定有平靜的生活。”

“……”

“說不定你們可以共存,共同生活呢!”

提到charlotte,時悅不高興。

她也不想跟付經言談charlotte的問題。

“你出去,別影響我工作。”

付經言沒有急進,識趣不提charlotte,“老婆,你還沒跟我說晚安。”

“至於這麼矯情嗎?”

“說晚安是禮貌。”

“那……晚安吧。”各睡各的!

付經言還沒走,他又摟着時悅。

“還欠點東西。”

“得寸進尺。”

“那我給你好了。”

時悅正想說不要,付經言已經親了她。

直到她快呼吸不上來了,他才放開她。

看樣子,他又想壞主意了。

付經言的膽子也越來越大了。

“老婆,你確定不要我陪你嗎?”

“不需要。”

“萬一她……自己跑我房間呢?我該怎麼辦?”

“你真的很囉嗦!”

“我是擔心你回來之後,萬一睡在我牀上,你會恨不得掐死我。”

時悅冷冷地說:“如果她跑去找你,她要睡你的牀,你把她丟出去。”

付經言:“我怎麼捨得把我老婆丟出去呀!怎麼看,也是你呀!”

時悅黑臉了,“你立刻馬上給我滾,別再想那些小九九了。”

付經言:“我在跟你商量。”

時悅:“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一肚子壞水。”

付經言:“我沒有喫壞肚子,沒有壞水,要不然我肚子早就疼了。”

時悅已經忍無可忍了,推付經言出去。

“老婆,我還有話要說。”

“不說了,不想聽。”

“這個週日,我們去秦遠家拜訪一下,他老婆有問題。”

就在門口那裏,時悅忽然頓住了。

“說了半天,這纔是重點吧?”

“也不是,你的事最重要。”

“去秦遠家幹嘛?”

“掀他的底。”

“他老婆有什麼問題?”

“你在雲海市這些年,從來沒有見過秦太太吧?”

時悅確實沒見過,也沒聽提過。

“秦家有祕密?秦太太知道你父親的下落?”

“有可能知道,我們得會一會秦遠,瞭解清楚秦太太的情況。”

時悅一眨也不眨眼看着付經言。

這個男人不簡單啊!

“老婆,我查過秦遠的別墅,他的傭人盯得很緊,不許別人上二樓。我懷疑秦遠把老婆藏在家裏,應該是軟-禁,要不然就是掩飾一些見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