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經言走到哪,時悅就提着一把刀追着他。
“你在狡辯!你和她才認識幾天,你們就那個那個了……你肯定是個輕薄的臭男人!”
“……”
“你還跟我爸騙我,你絕對不安好心,混蛋!”
付經言:“老婆,我跟你說的是真話。你這樣子,我們怎麼能好好再談?”
“……”
“冷靜,才能更好地聊天。”
“……”
“當年,charlotte沒有跟我道別,她自己一走了之的。當時,我蠻難過,以爲是她提起褲子不想認人了,我也有點生氣。”
“……”
“我們在f國真的很開心,也是她說愛我的。當然了,我也愛她。”
“……”
“其實,這些年,我有悄悄地瞭解你的情況,但是,絕對沒有想到你和她是雙重人格。”
“……”
“我們在醫院見面,當時,你對我非常的陌生,我真的很驚訝!也有點失望!”
“……”
“我試探過你,你卻對我完全不認識一樣。對於在f國的一切,你也是什麼都不記得。爲了瞭解清楚原因,我纔不得已瞞着你的。”
時悅很氣憤地瞪着付經言。
“關於你的身世,也是捏造的?”
“……”
“你知道我調查你?”
付經言小心翼翼說:“能不能先把刀放下來?這把刀一點也不配你!”
時悅兇狠地說:“你敢耍花樣,這把刀絕對會砍在你身上。”
付經言:“老婆,我都跟你說。”
再瞪付經言一眼,時悅把菜刀丟在了餐桌上。
哐啷響,很是刺耳!
付經言拍拍沙發,“你坐過來。”
瞪着付經言,時悅坐到了沙發那裏去。
“付經言,全部說清楚,你要是再有隱瞞,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付經言點點頭。
他一眨也不眨眼地看着時悅。
“岳父的確是我的恩人,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是他幫我。對他,我真的很感恩。”
“……”
“可能,我們真的很有緣,冥冥之中註定了要在一起,所以讓我們在f國相遇了,還相愛了。我的名字真的叫付經言,我父親是付明,我媽是張玉。”
“……”
“十多年前的事,你可能不清楚,現在也沒有人提起了,但是,秦遠知道,他耿耿於懷。他也找了人調查我,他對我的身份很敏感。不得已,我才這樣打扮自己,消除他對我的懷疑。”
“……”
“我爸失蹤前是尚捷的財務經理,他和岳父,還有秦遠的關係都不一般。”
“……”
“我爸失蹤了十多年,一直沒有消息。關鍵人是秦遠,我回來就是要查他,還要弄清楚我爸的生死。”
“……”
“我爸失蹤三個月後,我媽出了很嚴重的車禍。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仍然昏迷,也是就植物人。”
“……”
“至今,那個肇事司機還沒找到。我回來,也是要追查當年的車禍。”
“……”
“岳父沒有跟我說他生病的事,是我猜出來他裝病的。”
“……”
“岳父需要我,我就從國外回來了。不僅是感恩,也是因爲你。”
“……”
“老婆,你可以上網查付明。雖然當年的網絡還不是很發達,新聞應該還有一些的。”
時悅沒有吭聲,一眨也不眨眼地盯着付經言。
時悅也上網查了。
的確有付明這個人。
&nb
sp;他真的是尚捷的前財務經理。
至今,已經失蹤了12年。
付明失蹤後不久,他的家就破散了,妻子的頭部因爲車禍而受到重創,生死未卜……
至此,時悅冷靜了。
她也不再瞪着付經言。
他的遭遇也蠻慘。
這麼隱私的事,付經言告訴她,他應該是帶着誠意的。
“付經言,我暫時相信你。在我眼皮子底下,你別耍花樣。”
“老婆,我們已經有夫妻之實了,我們……”
時悅打斷。
“我和你才認識一個多月,以前的,我都不知道,所以,我和你還是沒有感情的,懂嗎?”
付經言:“charlotte找護照,找不到,她是不會罷休的。她要去f國,肯定是要找我。”
時悅:“你威脅我?”
付經言:“我沒有!其實,我們也可以試着談戀愛的,也可以試着做正常的夫妻。”
“我跟你?”時悅搖搖頭。
冷不防的,付經言府身撲着時悅。
即刻,時悅靠在沙發上,不敢亂動。
“你……別亂來……”
手環上的電子屏幕,有一組數字跳得很快。
付經言痞痞地翹起嘴角。
“老婆,你在緊張什麼?你心跳很快,是不是特別想我了?”
“付經言,你別那麼無恥!”
“我記得,我親你的時候,你……”
忽然,時悅用力推付經言。
咻地,他往下壓。
一張魅惑的俊臉在時悅面前放大。
沒了眼鏡的阻擋,付經言的邪魅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老婆,我這輩子只結一次婚,只有一個女人,我是不會離婚的。要麼是你愛我,要麼是我愛你。”
時悅好氣。
但她的體力根本不是付經言的對手。
跟他強槓,不行,她也會喫虧的。
她該怎樣智取呢?
爲了拉開跟付經言的距離,不讓他親她,時悅都快躲到沙發裏去了。
她的怒吼,還有瞪視,對無賴已經不起作用了。
“付經言,你先起來,沙發弄得我脖子不舒服。”
付經言仍然痞痞地盯着時悅。
也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反正,他已經跟她坦白了,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這樣子,他反倒覺得自在多了。
……
突然,時悅的手機響了。
“你聽到了,我有電話,我要接聽。”
付經言不僅沒起來,他還抱着時悅。
眼看他就要親上她的脣了。
本能的,時悅皺眉,閉眼睛。
因爲她被付經言抱緊了,雙手肯定使不上力。
此時,她就像無力還擊的兔子。
……
驀地,時悅睜眼了,很愕然地看着付經言。
他是親了她,但不是親她的脣。
而是親了她的額頭。
這一吻,輕輕的,帶着絲絲寵溺。
這是很治癒的一吻。
時悅真的呆住了。
付經言邪魅一笑。
“我只是想抱抱你,你想到哪裏去了?”
付經言起來了,還拉時悅起來了。
這樣的他,時悅都有點懵了。
“時悅,我只要你記住,不管你是誰,你都是我老婆,我都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