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彼此的唯一(4000字求月票)

發佈時間: 2025-04-09 18: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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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有人會追上來,靳祈言一個勁催促司機開快點。

他還說了,他會給司機加錢。

有錢加耶,出租車司機當然很賣力開車。

知道靳祈言要帶雲水漾離開,秦朗讓他的人有多快開多快。

大概兩分鐘後,秦朗看到可疑的出租車了。

立刻,他吩咐道:“上去攔住他們,不能讓他們跑掉,小心小姐的安全。一旦看到車上那個男人,揍死他”

“是,老闆”

靳祈言發現有車追了上來,顧不上那麼多了,他比劃着手、中文再加上英文、再用上他特地讓李莉教的簡短的詞語,他讓司機走捷徑,一定要甩掉後面緊跟不捨的人。

其實,靳祈言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是不想讓秦朗找到雲水漾,他也不想見到秦朗。

他當然想回申城,但是,絕對不是通過秦朗,他要自己想辦法帶雲水漾回申城。

“事成之後,我給你一百萬韓幣。”

司機彷彿是聽得懂靳祈言的意思,立刻,他在一個三岔口那裏向右拐了。

出租車進入小巷子後,雲水漾不禁整顆心揪了起來。

可能是司機開得有點急了,再加上要甩掉後面的人,小巷子太窄了也不好開,車子摩擦牆壁發出刺耳的聲響。

反射性的,雲水漾緊緊地抱着靳祈言。

可能是知道雲水漾害怕了吧,靳祈言也緊緊地摟着她。

“師傅,車壞了沒關係,我賠你一輛車,只要你可以將我們安全送到遊艇碼頭。”

司機沒有吭聲,他全神貫注在開車,他彷彿很熟悉這地形,每一個急轉彎都很順利。

只是,車裏的靳祈言和雲水漾就要喫苦頭了,跟着慣性一甩一晃。

好在靳祈言緊緊地抱着雲水漾,她纔沒被撞去車門以及車座。

秦朗的人也緊跟着出租車開進小巷子,因爲不大熟悉巷子裏的情況,再加上巷子太窄了,車子往前開,一路摩擦着牆壁,一路擦出不少火花。

沒多久,他們所開的車也有了幾處明顯的破損。

秦朗是鐵了心的不肯放雲水漾離開,他讓他的人往小巷子的出口開去,他試圖要攔截出租車。

不管這巷子有多難走,也不管出租車亂竄去哪裏了,秦朗讓人緊急找地圖,他的人務必要把出租車堵死,他要活抓靳祈言,他特麼地想教訓他。

察覺不妙,司機也很淡定開車,彷彿不再是錢的問題了,而關係到他的任務似的。

出了巷子,司機又往另一條巷子開去,反正這一帶巷子很多,出口也很多。

眼看有車從對面開到巷口那裏了,突然,司機又靈活拐向了右邊。

這幾條巷子很多出口,而且都是縱橫交叉口居多,對方想堵住他們真的挺困難的。

這一片地形司機非常熟,閉上眼睛都知道出口或者是任何一個通向似的,沒有車能把他堵住。

這一幕幕像極了在拍電影,雲水漾早就被嚇得臉色蒼白了。

她揪緊一顆心,貼在靳祈言的懷裏,她不敢看了。

秦朗的人即便是把車撞得破損不堪了,他們依舊緊追着同樣是破損的出租車。

大概僵持了半個小時的你追我趕,熟地形的司機佔到了上鋒,搶在了秦朗到達前先駛出了巷子。

緊接着,秦朗所坐的車也奮追上去,車速極快。

冷不防的,一輛載着集裝箱的長掛車橫在了分岔路口。

秦朗所在的車是跟在後面的,正好,他們的車被長掛車擋住了視線。

本能閃躲這輛長掛車,秦朗所在的車的司機打了左方向。

他是避開了長掛車再掉頭去追出租車的,這樣一來,耽誤了幾分鐘。

秦朗的車追到遊艇碼頭的時候,靳祈言和雲水漾已經跳上了遊艇,遊艇已經開了,緩緩駛出碼頭。

車還沒停穩,秦朗就跳下車了,他瘋狂地跑向碼頭。

望着被遊艇帶出的海波,秦朗還是來遲了一步,他皺緊眉頭。

但是,他還是帶着希望衝着遊艇大聲喊雲水漾的名字。

雲水漾有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但是,她沒有四處去看。

餘驚未定的她緊緊地抱着靳祈言,他倆躲在遊艇裏頭,大口大口地喘着氣。

可把雲水漾嚇死了,她腦子裏現在是一片空白,她的思維也被嚇得遲鈍了。

等她反應過來琢磨着是不是剛纔有人叫了她,那人喊的好像是她的中文名字,好像是一道男人的聲音雲水漾走到甲板那裏去看了。

可惜遊艇開遠了,她看不清了,僅是隱隱地看到碼頭那裏有人站着,應該是幾個男人。

“雲水漾,別看了,乖乖坐好。萬一掉下海,我不救你哈”

“靳祈言,你怎麼會有錢還豪氣到包下整條遊艇帶我們離開j島,還豪氣到爽快丟給出租車司機一沓錢剛纔是不是有人叫我你有沒有聽到追我們的那些人究竟是什麼人”

“我怎麼知道那些人是什麼人剛纔有人叫你了麼,我怎麼沒聽見雲水漾,你被嚇傻了吧,腦子也不好使了”沒好氣地道,靳祈言還輕輕地敲了一下雲水漾的頭。

“風大,很冷的,進來了啦坐好,我跟你慢慢說。”

雲水漾瞪着靳祈言,她像是生氣了。

雲水漾一動不動,剎那間,靳祈言摟着她,硬是把她帶回船艙裏乖乖坐好。<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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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祈言,你是不是去做牛郎了你的錢,李莉給你的你陪了她多少次了髒死了,不準碰我,滾開”

雲水漾瞪着靳祈言,她越說越是兇,猛地,她還把他推開了。

該死的女人竟然說他髒,她竟然說他去做牛郎了,他怎麼變成了不堪了

他所賺的錢光明正大的好不好他哪裏有去賣尊嚴了

靳祈言的俊臉瞬間黑了,一股無名怒火竄上了胸口,他額頭上的青筋也在隱隱地浮動。

兇惡地瞪着雲水漾,沒好氣地,靳祈言抗辯:“我只睡過你一個女人,我哪裏算髒了你腦子進水了,我怎麼可能去做牛郎

像李莉那樣的女人,我只覺得噁心,別說有胃口咽得下了,我又不是飢不擇食的混蛋。雲水漾倒是你,你有過幾個男人了在美國,你有沒有睡過別的男人”

“我沒你想的那樣齷齪如果不是你這個混蛋欺負我,我到現在也不會有孩子,說不定我還是黃花大閨女一朵頂好的鮮花,隨便去挑男人,絕對不會跟你靳祈言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