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天大的家醜

發佈時間: 2025-04-11 17: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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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英紅着眼睛直搖頭,也不知道是害怕不敢說,還是沒其他的。

齊花這時從屋子裏跑出來,雙眼腫得老高,盯着齊瑞:“哥,我不去,你們也別去,那是個老畜牲…”

齊花話還沒說完,齊瑞就一巴掌揮過去:“不管他怎麼不對,都是長輩,怎麼能如此無禮?”

齊氏和許蓉這才反應過來,一個衝上來護着齊花。

一個去拉着齊瑞。

“你瘋了?打花兒幹什麼?”

齊氏怒視着平時乖順的兒子,不知他今天發什麼瘋。

“相公,你冷靜點兒。”

“我怎麼了?需要冷靜?你們一個個怎麼回事?要反天了?”

齊花捂着臉頰,淚珠一顆接一顆落下來:“我就是反了,反了,我死都不去,

娘,你也不許去。”

“你還命令起娘來了,齊花,你失心瘋了,我…”

齊瑞氣的眼珠子都快裂開了,還想衝上來教訓齊花。

“齊瑞,你讀書讀傻了?你怎麼就不問問齊花爲什麼不願意去?”

司沐聲音很大,幾人都瞬間安靜下來。

“好,齊花,你說,長輩去世,你有什麼理由不去?”

齊瑞這時也冷靜了下來。

齊花看了一眼司沐,心底有些驚疑,怎麼感覺二嫂好像知道原因呢。

不過她一個未出閣的丫頭,怎麼開口對着哥哥說自己被…

齊花的猶豫在齊瑞看來就是沒有理由。

“婆母,你難道現在還不願意說嗎?你能瞞一輩子?”

許蓉和齊瑞目光在三人臉上流連。

齊氏眼神閃爍不定,雙手絞着。

“娘,到底是什麼事?”

齊瑞哀求地問着,他也想知道什麼事是肥婆這個外人知道,而他這個親兒子不知道的。

齊氏目光看向齊花,見她點頭,這才壓低聲音把當年那件事說了出來。

齊瑞聽完,臉色陰沉,牙齒咬得吱吱作響。

怪不得妹妹喊他老畜牲,當真是不知羞恥的老東西。

“二英,你告訴娘,那個,他,那個老東西有沒有亂摸你?”

許蓉驚恐地蹲在二英旁邊,聲音顫抖地追問。

二英被她孃的神態有些嚇到了,不過卻說話了:“沒,我咬了他,他掐我。”

許蓉這才鬆了一口氣,渾身無力地癱坐在地上。

怪不得小姑子齊花這些年也不願意嫁人呢。

家醜阿,天大的家醜。

聽到二英沒事,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娘,我出去一下。”

齊瑞低着頭,就往外走。

齊氏有些不放心,怕兒子鑽進牛角尖。

“兒子,你…”

“娘,我沒事,就是出去走走。”

齊瑞雖然孝恭,卻是個一根筋。

他要做的事,誰都阻止不了。

齊花突然伏在齊氏肩頭哭的泣不成聲。

齊氏也被女兒勾的老眼淚汪汪。

許蓉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只能摟着兩個女兒,也低聲啜泣。

司沐嘆口氣,走向齊氏母女兩人:“齊花,做錯事的人是那個老畜牲,你沒錯,以後過的開心點兒。”

齊花閉着眼睛,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有。

鬧劇結束,司沐進了屋子,先給細狗餵飽。

然後,完成今天的打卡簽到任務,

給自己煮了半個玉米,熱了一袋牛奶。

躺在沙發上,盯着天花板發呆。

每次回到空間裏,都有一種與世隔絕的感覺。

只有在這裏,她纔有絕對的安全感。

彷彿魂穿只是一場夢。

只是低頭一看那粗胳膊粗腿,立馬就被打回原形了。

不管怎麼樣,有這個空間,自己在異世已經足夠幸運了。

這些家長裏短的事,等她和齊祥和離後,也就結束了。

快了,算算時間,齊祥再有一個月就會班師回朝了。

到時候,她先和離了,然後就帶着爹和弟弟在京都生活。

讓弟弟去國子監讀書,爹爹還是幹他的老本行。

自己手握金礦,想躺平,就躺平。

不想躺,就做點兒小生意。

反正不會和書中人物再有牽扯。

安安穩穩熬到大結局,完美。

傍晚時,院子外面傳來一聲吵鬧聲。

是村裏的幾個男人拉扯着齊瑞回來了。

齊氏聽到原委後,啥也沒說,含着淚把兒子扶進屋子裏。

許蓉也悄悄抹淚,跟着進去。

“齊嬸,你們看着點兒齊瑞,別讓他再出去了,齊家幾個孫子放話了,以後見一次打一次齊瑞。”

“是啊,最近這幾天還是躲着點兒吧。”

說完,幾人就走了。

誰也沒想到,剛纔齊瑞一進門二話沒說,把他二爺爺棺材板兒都掀翻了。

齊家本家的幾個同輩立刻就衝上前來質問。

可齊瑞不說話,紅着眼睛,把棺材前的蠟燭,紙錢,銅盆,還有點心通通踢倒。

這下,齊家同輩再也忍不了了,。

衝上來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要不是齊瑞平時爲人不錯,有幾人護着,今天不一定能走出那個院子。

齊氏和許蓉對着齊瑞那張滿臉青紫的臉,正束手無策。

一陣敲門聲響起

許蓉走過去打開門,。

“給,這個藥噴上消腫,再拿這兩片兒土豆敷一下。”

司沐沒管許蓉呆愣的表情,把東西塞她手裏就走了。

她對齊瑞這個做法還是很贊同的,也沒想到,他還能這麼硬氣一回。

也不枉齊花對這個哥哥尊敬有加了。

日子又安靜地過了一段時間。

期間,司沐又去採了一些黃金,只是剩下的就不是那麼好開採了。

不過,等她有了趁手工具還會再來的。

齊瑞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他這些天,不怎麼出來,齊就是悶在屋子裏讀書。

到了吃飯時間,許蓉把飯菜給端進去。

齊花自從說開了那事,人也似乎開朗了一些。

偶爾還進來幫司沐端一下飯菜,兩人目光對上時,齊花還會扯扯嘴角,似乎在笑。

雖然有些勉強,不過眼底再也沒有那種陰狠。

司沐每天都掰着手指算着齊祥回朝的日子。

大概還有十天左右了。

司沐突然想到,她還沒問過老爹和弟弟願不願意跟着去去京都生活。

照例準備好飯菜後,司沐騎着小毛驢先去了老爹那兒。

“爹,你在家呢?”

司沐還以爲得去地裏找人呢。

“女兒,你回來了?司屠夫放下手裏正在打磨的刀具,跑過來,從女兒手裏接過毛驢的繩子:“爹怎麼瞅着你又瘦了?”

司沐笑了:“真的嗎?很明顯?”

她最近沒有上稱,但是覺得衣服確實寬鬆了不少。

“你怎麼還樂上了?”

司屠夫把毛驢拴好,笑道:“下午爹給人殺豬,弄幾個豬蹄給你好好補補。”

司沐一聽,臉瞬間垮了。

她受了那麼多罪,好不容易瘦了,怎麼能隨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