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聊了三個多小時,在晚飯前各自回家。
李嬸他們正在準備晚飯,席柏辰和兩個孩子在玩。
蠻蠻撅着屁股在地上跟一只會叫的鴨子奮鬥,週週跟席柏辰已經熟了,熟了後他比女孩子更粘人,一直坐在他懷裏,不肯下地,席老爺子則坐在沙發上笑眯眯地看着他們。
雲霧來的路上還在想兩個小姐妹的話,現在看見席柏辰跟兩個孩子在玩,在聯想起最近兩個多月他幾乎一直在家,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喫過晚飯,兩人懷裏各窩着一個孩子,坐着兩天。
“你最近身體覺得還可以嗎?會不會還跟以前一樣偶爾會累?”
週週在啃他的手指喫,他任由兒子折騰,一邊回答妻子的話,“怎麼這麼說?”
“我是想,你是不是在家裏待得時間太久了啊,我最近也很少去帝和,沈蒼還在帝和幫你,你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人家也是有家室的啊。”
“你是說陸南嗎?”席柏辰不輕不重地笑了下,“我想沈蒼大概很樂意待在大陸。”
作爲女性,雲霧肯定站在陸南這邊的,“你們男人怎麼能這樣,人家才二十出頭,還是個小姑娘,就這麼欺負?”
“你不信去問問沈太太。”
雲霧趁他洗澡的時候還真的跟陸南打了個電話,彼時電話那端絲竹聲悅耳,雲霧能想象的出她穿着旗袍靠在鏤空雕花楠木椅子上那嫵妹的樣子。
她喜歡這類風雅的東西,尤其喜歡中國古典文化。
“雲姐姐,怎麼了?”
“南南你在哪裏呀?”
電話那端,陸南笑了幾聲,聲音很靈動,“我在看小哥哥們彈琴吹笛子呢,我發現小哥哥比小姐姐手藝更好啊。”
雲霧瞬間說不出話,陸南倒是疑惑,“有事嗎,雲姐姐。”
“沒事沒事,我隨便問問,你開心就好。”
打算掛電話,陸南的聲音追了過來,“雲姐姐,席總還睡着嗎?”
雲霧以爲她關心他們,跟她分享好消息,“兩個月前就醒了呢。”
“就這麼醒了?”那邊絲竹聲一斷,陸南的聲音就顯得格外清晰。
雲霧:“……”
“我不是那個意思啊,你別多想。”
雲霧:我已經想多了。
她大概明白了席柏辰的話,主動提起沈蒼,“他還得休息一段時間,沈總還在帝和。”
“那雲姐姐,哪天他要是回了你記得提前告訴我一聲啊。”
雲霧是不知道爲什麼陸南對沈蒼的敵意那麼大,他人其實挺不錯,就是有點不按套路出牌,活得相當隨心所欲。
不過比起沈蒼,雲霧倒覺得陸南更加隨心所欲些。
鑽進被窩前,雲霧嘆了口氣,“不喜歡那結什麼婚呢?”
“別人的事你花這個心思做什麼?”席柏辰也洗了澡,他頭髮還是溼的,沒完全擦乾。
雲霧拿了毛巾跪在牀上擡起手給他擦,動作間,胸前的柔軟頻頻擦過他的鼻尖。
席柏辰躲了下,剛好被雲霧看到,她臉色一變,氣的丟了毛巾,“你是不是也不喜歡我了,你膩了?”
“怎麼會,別胡思亂想。”席柏辰察覺到剛剛他的反應有點過於大,也是有點尷尬,又不知道怎麼解釋。
“那你躲什麼躲?你以前一天到晚的親個沒完,現在碰一下都不願意,你不是膩了那是什麼!”
雲霧平時倒不會胡攪蠻纏,但她一旦較真容易走入死衚衕,再自己腦補出一出大戲。
席柏辰有點頭疼,只能隨口說:“最近有點累?”
一聽他說累,雲霧臉色就緩和了下來,摸了摸他的腿和上半身的肉,已經有點肌肉的雛形,“是不是最近訓練過於苛刻了?要不休息幾天?”
“不至於,我希望快點恢復到以前。”席柏辰制止她還在亂摸的動作,“最近一直勾我,想要?”
雲霧雙頰飛起兩坨紅雲,反問他,“你不想要嗎?”
睡了一年半,醒來兩個月每天睡一起他竟然能做到心如止水她也是不理解。
席柏辰不是個重欲的人,但也不禁欲。
他們以前雖然沒有很頻繁,但每週也是會有的,吵架冷戰他也不一定放過她,像這樣素了兩個月實屬難得。
雲霧去解他衣服,被他扣住手,“還不是時候?”
“要選日子?”雲霧詫異了下,接着神情怪異,但既然是夫妻,還是希望做到坦誠,“你要是有什麼隱疾不要覺得不好意思,我們私下找個醫生問問就好,你那槍傷可能會對那個有影響,唔~”
脣被吻住,她後面的話都消失在他火熱的脣舌間,直到他拉起她的手一放,雲霧瑟縮了下,被放開後,席柏辰還死死按壓住她的手,“還需要找個醫生看看嗎?”
這屹立不倒的趨勢,以雲霧對他的瞭解,大概是沒什麼問題。
他嘆了口氣,把人摟緊懷裏坐着,“我身上不好看,等完全恢復的,你想要多少次都可以。”
原來是因爲這個,雲霧被他說的難爲情極了,顯得好像她有多飢渴似的。
“我又不嫌棄,你昏迷的時候是我給你每天洗澡,你身上什麼樣,我不清楚嗎?”
清楚到每次看到他又瘦了一圈就心疼的不得了。
她只有心疼,怎麼可能會在意這個。
“所以更不想污你的眼,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應該可以回到以前的樣子。”
雲霧點點頭,話到這裏,她還是解釋了嘴,“你別多想,我只是關心你,怕你憋久了不舒服,纔不是那什麼不滿。”
他脣邊溢出一聲輕笑,被她一瞪,又忍住,低頭再次輕輕吻住她佑人的脣,低聲在她脣邊說:“是我疏忽,忘了疼你。”
雲霧很快被放倒,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丟到牀下,他從頭開始親她,直到親到她不能接受的地方。
“席柏辰,別。”
她去推他,反被他扣了手壓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