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七七跟潘慧茹在市中心轉了一圈,仔細看了一下,這裏還真有兩個鋪面要轉讓,之前都是做賣服裝的,估計是生意不太好,所以現在準備轉讓了。
兩人進去問了一下,有一個鋪面不讓做餐飲,所以她們只好去問了另外一個鋪面,這個鋪面倒是可以做餐飲,但是租金很貴,還有轉讓金也是貴的離譜。
最終她們也只是詢問了一下,光是這個價格就已經勸退她們了。
雖然她們現在是不差錢,但是不代表可以接受別人的漫天要價吧。
任何東西都有它原本的價值的,超過了這個價格,那肯定就不會接受了。
這麼一逛,也到了跟司錦言約定的時間了。
他們就約定在市中心的電影院門口見面,司錦言說要帶她倆去喫好喫的。
畢竟是省城,這裏肯定有很多好喫的東西,顧七七也想看看司錦言到底要帶她們去喫什麼。
等她們到了電影院門口的時候,司錦言已經到了。
兩人揮揮手,走上前噓寒問暖了幾句。
“司部長,不是說要帶我們去喫好喫的嗎?這會正好是飯點了,走唄。”
潘慧茹現在跟他們混熟了,也不客氣,時不時的還要跟司錦言開幾句玩笑。
雖然司錦言這人話不多,但是相處久了,還是很有趣的。
他喜歡說一些冷笑話,雖然並不好笑,但是每次潘慧茹都會很捧場的跟着大笑起來。
不是因爲笑話好笑,而是司錦言講笑話的樣子好笑。
恐怕直到現在司錦言都還不知道潘慧茹是笑她,而不是被他逗笑的吧。
“走吧,要是去晚了肯定要排隊了。”
“生意這麼好?”
這會才下午五點多呢,這就要排隊的飯點,那生意是有多好啊,潘慧茹倒是有些好奇了。
因爲喫飯的地方距離這裏不是很遠,所以他們選擇走路過去。
十多分鐘後,總算是到了喫飯的地方。
潘慧茹看着這個很簡陋的飯點,也不叫飯點吧,就跟路邊攤差不多,是在老舊的居民樓裏面,大家都是坐在路邊喫的。
“這是賣什麼的?”
“跟你們喫的火鍋很像,但又不是火鍋,他們叫麻辣燙,我估摸着你們喜歡喫。”
聽到麻辣燙三個字,顧七七一下子就來了興致,笑着說道:“原來現在就有麻辣燙了啊,這味道聞着還挺香的,估計應該很好喫。”
潘慧茹一頭霧水的看着顧七七,什麼叫現在就有麻辣燙了啊?
而且看顧七七的樣子,好像一點都不好奇是賣什麼的,難道她以前喫過這玩意?
她不記得陽市有賣的啊?
三人走到攤位前,老闆是個約莫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看到有客人來了,頭都沒擡一下,拿出三個小簍子給他們。
“喜歡喫什麼就夾什麼,裝滿爲止,一個簍子五毛錢!”
顧七七自然知道麻辣燙的規矩的,這種小攤跟自己小時候在學校門口喫的麻辣燙一樣。
五毛錢一碗,還是很便宜的,攤位上擺放了很多的菜品,現在的蔬菜很便宜,五毛錢也的確是有得賺的。
而且他們擺在居民樓前,最多給點攤位費,沒有房租壓力,所以賣的很便宜。
“這玩意能好喫嗎?”
潘慧茹還是第一次喫這樣的路邊攤,不免有些懷疑。
她回頭看了一眼坐在路邊凳子上喫的正香的人,雖然這味道的確是很香,很吸引人,但是總覺得不太乾淨的樣子。
顧七七笑道:“放心喫吧,路邊攤都是這樣的,我看這些菜洗的還是很乾淨的。我給你說,通常擺在這種地方的攤位,味道絕對很好,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人來喫呢。趕緊夾吧,雖然不是什麼大餐,但是喫個稀奇啊。”
對麻辣燙,顧七七可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而且這很有自己小時候的感覺,於是她第一個開始夾菜了。
裝蔬菜的這種小簍子下面是尖的,所以下面要放一些不佔地方的菜,然後像土豆,藕片那些啊,要放在最上面,插在邊上,這樣才能夾的多。
小時候放學的時候,媽媽沒時間給她做飯,顧七七基本上都是出去喫一碗麻辣燙,這都是喫多了累積出來的經驗啊。
潘慧茹第一次喫,就隨便夾了一些自己喜歡喫的蔬菜,她肯定是不會裝的,所以沒夾多少,簍子就滿了。
“老闆,夾好了,給!”
對這樣的小喫,潘慧茹沒多大的興趣,頂多就是喫個新鮮罷了。
也不知道司錦言是怎麼知道這種地方的,就他那樣的人,居然會帶她們來喫麻辣燙,還真是稀奇了。
人家司錦言是想着顧七七肯定喜歡喫這種小喫,所以才帶着她過來的,也是想要讓她喫個新鮮。
這玩意肯定是不能喫飽肚子的,反正他們就在市中心,飯店這麼多,待會又再去喫飯好了。
顧七七手上的簍子裝的滿登登的,她十分有成就感,小時候喜歡喫麻辣燙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這個,想要看看自己到底能裝多少。
其實每次都是眼大肚皮小,裝得多,到最後也喫不完的。
司錦言也象徵性的夾了一點,是他帶人家兩個人來喫這玩意的,他總不能不喫吧。
“老闆,可以加點粉條嗎?”
顧七七都夾了那麼多菜了,居然還好意思讓老闆加粉條,潘慧茹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你夾那麼多能吃得了嗎?人家老闆都說了裝滿爲止,怎麼還讓加東西呢。”
誰知道老闆卻爽快的回道:“寬粉還是細粉?”
“寬粉,謝了哈!”
顧七七笑呵呵的說道,三人在路邊找了個位子坐下,顧七七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
“潘姐啊,麻辣燙就是要這樣喫纔有感覺的。我剛剛看了看老闆那一鍋料,這味道肯定不會差的。”
雖然麻辣燙是川渝那邊的傳過來的,但是這老闆一看就是川渝人,所以這味道肯定也是從那邊帶過來的,這一點顧七七還是有信心的。
“你什麼時候喫過這玩意了?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啊?”
“這東西在川渝那邊很常見的,我之前去過那邊,喫過幾次,所以知道。”
顧七七隨便找了一個藉口搪塞了過去,只有司錦言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把筷子拿到水龍頭那邊去洗了一遍,這才分給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