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樣的,女人就該這樣,出了事不哭哭啼啼,利益最大化!】
【支持卦主,他騙了你的感情,還騙了婚,就該讓他淨身出戶。】
【我是律師,卦主要是找到關鍵證據可以來找我,我就是免費幫你打這場官司也要讓那個狗男人淨身出戶!】
公屏一片叫好聲。
顧南笙也點了點頭,“其實證據也不是很難找,只要拿到你丈夫的手機就可以了,他們倆有大量的出軌證據在裏面。”
“好,我會想辦法拿到他的手機。”
幸福的魚擦了擦眼淚,態度很是堅定。
掛斷連麥後,顧南笙開始了下一場連麥。
下一個連麥的是一個鬍子拉碴的中年男人。
他抽着老式菸斗,張嘴的時候可以看到滿口的黃牙。
男人坐在一間高檔次的屋子裏,身後的展示架上擺放着各種榮譽證書。
一開口就是好爲人師的語氣。
“小姑娘,年紀輕輕不要幹這個了,靠着招搖撞騙是沒有什麼前途的,以後說出去也不好找對象,不如跟着我。”
“你也算長得有點姿色,以後有我一口喫的就不會餓着你的。”
【???哪來的普信男?】
【咱就是說多冒昧啊!這麼大歲數了,油膩味好重。】
【喂大叔,長得帥的男人我們笙笙都看不上,別說你了,你是多有錢,你還是先靠靠邊吧!】
顧南笙看着男人的面相。
“你妻子懷孕五個月了。”
【靠!都有妻子了還在外面沾花惹草,男人果然掛在牆上才老實。】
【這是因爲妻子懷孕耐不住寂寞了嗎?真是渣男!】
男人愣了一下,沒想到被說準了。
“是有怎麼樣?我妻子懷孕了跟咱倆沒關係,我也不會因爲她懷孕就冷落你。”
他和妻子也算是老年得子了,妻子的身體又弱,醫生叮囑過,他只能在外面找一個女人。
其實嘴上是這麼說,他想着先跟外面的女人玩着,等妻子生完孩子就跟外面的女人斷掉。
他擅長拿捏年輕姑娘的心裏,無非就是愛錢。
所以他以爲顧南笙是在暗示他,他爲了表示,又給顧南笙刷了一些大禮物。
“怎麼樣?可以看出我的真心了吧?只要你跟我在一起了,我還會給你更多的錢。”
要是按照其他女人,被這麼侮辱了肯定會罵出髒話,但顧南笙的面色平靜,他直勾勾的看着男人。
“你的子女宮凹陷,是註定沒有子女的。”
“你妻子肚子裏懷的是鬼嬰,如果再不管,等你妻子生產時就會生出鬼嬰。”
“呵!你這小姑娘還真是會罵人。”
“我警告你,你可以罵我,但不要禍及我妻子和孩子。”
男人和妻子要了一輩子的孩子,現在纔要上孩子,男人別提有多寶貴了。
他可不允許有人這麼詛咒他的兒子!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一個大肚子的婦人走了出來。
她身體有些乏累,“老公,你在跟誰說話?”
“哦沒事,我在跟朋友聊天呢,你先去休息,我馬上就去幫你按摩。”
顧南笙看到女人的肚子,眉目緊了緊。
“鬼嬰是專門來報復你的,它竟然要你夫妻二人的命,你之前害過人的命吧?”
鄭朋很生氣顧南笙繼續咒他兒子,正要開罵,似是想到了什麼,他眼睛心虛的躲閃了一下。
“什麼害人命?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這一輩子說不上是什麼好人,但也出來沒有害過人命。”
“算了算了,你這麼不識好歹,我不找你了。”
鄭朋準備掛斷連麥。
“鄭朋,你是做房地產的,五年前因爲拖欠工人的錢,你威脅工人不給錢,還找人毀了他的手,工人靠手掙錢,沒了手就斷了財路,他準備去報警,你害怕惹上官司,在他跟你爭執的時候把他從二十層樓推了下去。”
“他自盡後你爲了不賠錢,就把他草草的埋了。”
“他死的很冤,死後一直跟在你身邊等着報復,後來得到了機會化作鬼影進入你妻子的肚子裏。”
“鬼嬰慢慢的在跟你的妻子融合,你妻子目前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爲,只要融合成功,你妻子會徹底變成鬼嬰,再想處理鬼嬰,你妻子也會跟着死掉。”
顧南笙一字一句很冷。
鄭朋感覺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
這臭丫頭還真一五一十的把他幹過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他這纔開始重視起了這件事。
“媽的,老子後來做了那麼多好事,爲什麼還化解不了和那個狗東西的恩怨?”
鄭朋在那件事之後也意識到了自己這件事做的確實有點不地道。
他後來就開始瘋狂的做好事,這幾年往捐了不少的錢,也幫助了不少山區裏的孩子。
就是爲了化解之前的錯誤。
他不明白爲什麼自己還會受到這樣的懲罰?
還是說他做的好事不夠多?
顧南笙否定了他這個觀點。
“功過不相抵,好事是好事,壞事是壞事,你做的好事再多也不能化解你做的壞事。”
事實上功過相抵的理論是不正確的。
如果一個人做了喪盡天良的事情,那他做再多的好事也無法掩蓋。
如果真的能掩蓋,那對受害者是完全的不平等。
鄭朋開始害怕了。
他上有老母,還有妻子,他自己做的錯事怎麼能連累自己的家人?
“大師,我現在知道錯了,能不能幫幫我?讓我給你刷多少錢都行。”
爲了表示自己的決心,鄭朋又刷了好多禮物。
顧南笙面色很冷。
“鬼嬰出世並不是好事,不光會報復你,還會做盡壞事,我不是幫你,而是要幫別人不受到你的牽連。”
“是是是,只要是能除掉那個鬼嬰,怎麼說都行。”
“你先去獲得你妻子的毛髮,然後我會在這邊念一些口訣,之後你就把毛髮燒到。”
鄭朋連忙起身去了臥室。
鄭朋的妻子在等鄭朋的時候睡着了。
女人躺在牀上,肚子卻大的出奇。
根本不像懷孕才五個月的肚子。
妻子從懷孕以來被折磨的很勞累,睡覺也很輕,鄭朋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妻子的身邊。
手剛碰到妻子的頭髮,妻子睜開了眼睛。
“鄭朋,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