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小東西……

發佈時間: 2025-04-07 18:2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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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錦夏猛然一愣,“跳槽?誰說的?這剛去公司,屁股還沒坐熱呢,怎麼可能跳槽?”

“齊麗麗中午在食堂喫飯的時候,聽樓上的人說的,靜姐也聽說了。”

要說齊麗麗胡說八道,但是靜姐應該不會亂說。

盛錦夏回了一句,“那是樓上的胡說八道,我就算跳槽也一定會跟你說的。”

小丁立即應聲,“我就說不可能,就算你打算離開,也一定會跟我說。”

“她們還說我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

盛錦夏立即笑着安慰他,“你在我心裏就是很重要啊。”

蕭澤言推門出來,“誰在你心裏很重要?”

盛錦夏一愣,“當然是我男朋友重要,我跟我同事說話呢,小丁掛了啊,明兒見。”

小丁笑着問了句,“你男朋友該不會生氣了吧?”

盛錦夏立即梗着脖子回了句,“誰說的,我男朋友大氣着呢,掛了。”

說完手機往沙發上一丟,“蕭先生,咱可不能這麼小氣,這剛誇完你,可不能掉鏈子。”

蕭澤言看着靠過來裝乖的人,一把將她抱起來往牀上走。

“現在裝乖了,剛剛對一個男人說他很重要的時候,想沒想過後果?”

盛錦夏笑着出聲,“蕭先生,同事的醋你也喫?”

“我那是……”

話沒說完,蕭澤言已經吻了上來。

“我得讓你知道,在你心裏誰纔是重要的。”

盛錦夏連忙出聲,“你……在我心裏你絕對是最重要的。”

蕭澤言擡手褪去她的衣衫,重新吻上她嬌軟的脣瓣,“小東西……”

盛錦夏被他弄的癢癢的,縮着脖子來回躲閃。

“蕭澤言,癢……”

使壞的蕭澤言大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哪裏癢?”

“蕭澤言……你的手……”

這一夜又是被他征服的一夜。

盛錦夏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反正是累的不行,困的不行。

次日一早,睜開眼睛的盛錦夏腰痠背痛。

氣的她磨牙霍霍,“蕭澤言,都跟你說了節制節制,你怎麼就是聽不懂?”

“非得這麼着勁兒的折騰,能不能細水長流?”

剛從洗手間出來的蕭澤言見她氣鼓鼓的樣子,笑着走到牀邊。

“誰讓你這麼佑人?”說着,親吻了下她的額頭,輕揉了揉她的發頂。

盛錦夏一把拍開他的大手,“佑人也不能往死裏折騰啊,就這胳膊腿,不等到老都被你折騰的骨質疏鬆了。”

蕭澤言將人拉了起來,“生命在於運動,你會腰痠背痛,說明運動的少了。”

盛錦夏白了他一眼,“蕭先生,我覺得你現在越來越能忽悠了。”

蕭澤言捏了捏她的臉,“先去洗漱,一會兒早餐該送來了。”

盛錦夏問:“該不會有是啓默哥買的吧?”

蕭澤言點點頭,“嗯,他買的,是你們倆愛喫的,不過今天就不來跟我們一起吃了。”

“人家也是需要培養感情的嘛,我懂。”說着,起身朝着浴室走去。

事實上,是蕭澤言不讓人家來的。

他說他需要培養感情,不准他們有事沒事的佔用他們二人世界的時間。

二十分鐘後,盛錦夏收拾妥當來到樓下。

今天的她穿了一條闊腿褲,上面是一件高領衫,以及一件西裝。

“今天穿的這麼正式,是公事有什麼會議?”

坐下來的盛錦夏看了他一眼,“有人說我要跳槽,我得去證明一下,公司不倒我不走的決心。”

蕭澤言笑了,“你這樣的話說出去,你們老闆會不會很害怕?”

盛錦夏無所謂的拿起筷子,喫上一口香噴噴的小籠包。

“他怕不怕我不知道,但我一點不怕。”

蕭澤言看了她一眼,“小丫頭,有些人比你更着急,所以穩住自己的心思,不要急。”

盛錦夏點點頭,“嗯,我不急,我這麼年輕,有什麼好着急的?”

蕭澤言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雖然還是有些擔心她的安全,可他也知道,以她的性格,不會因爲有危險,就讓自己活在軀殼裏。

所以他不能阻攔她的自由,更不能拿着對她好的理由,讓她委屈的活着。

盛錦夏似乎感覺到了他的目光,於是擡起頭來看了他一眼。

“蕭先生,別擔心,等這次結束,大哥和簡柔姐結婚之後,我就嫁給你。”

蕭澤言問她,“你大哥和簡柔什麼時候結婚?”

盛錦夏想了想,“我覺得五一左右,肯定沒問題。”

既然簡柔姐願意回來,那就說明在給大哥機會。

而大哥等了這麼久,又怎麼可能再放簡柔姐離開呢?

蕭澤言點點頭,“那我們就比他們晚一個月,他們五一,我們六一。”

“反正你二哥和你三哥還沒女朋友的影兒呢,咱們就不等了。”

盛錦夏擡頭看了他一眼,“大哥他們五一有情可原,咱倆六一跟孩子們搶節日,好意思麼?”

蕭澤言笑了笑,“你不就是小孩子,六一結婚不是正好?”

盛錦夏眯起眼眸,“蕭先生這是嫌棄我太年輕?”

蕭澤言拍了拍她的小腦袋,“是喜歡你這麼美好。”

看見她總覺得自己的世界一片晴朗。

話正說着,盛錦夏的手機滴了一聲。

看到杜紅梅發來的信息,她點開瞧了瞧。

“還真是被你說中了。”

蕭澤言看了眼她的手機,“不想離了?”

盛錦夏點點頭,“嗯,她說再想想。”

蕭澤言見她有些失望,便出聲道:“有些人叫不醒,是因爲心中還抱有一絲幻想和渴望。”

“但有些人叫不醒,是因爲被抓住了命門,你覺得她是哪種?”

盛錦夏看了他一眼,“她是兩者都有,既被男人抓着生死,也盼着丈夫能夠改邪歸正,又渴望父母們能夠認可她。”

太缺愛的人,總是患得患失唯唯諾諾。

這不是她的錯,是原生家庭帶給她的傷害。

蕭澤言看着她,“所以,你還打算去勸說她離婚麼?”

盛錦夏看想蕭澤言,“或許我們可以換條路走走,說不定比勸她更管用,更直接。”

蕭澤言:“展開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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