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我和我老婆先走了,你慢慢喝咖啡。”
姜瑀的聲音低沉,像大提琴一樣低醇迷人,蕩人心絃,有種讓人再聽下去的衝動,卻又被那股冰冷透骨的寒意勸退。
南樞寒深沉如澤的黑眸裏閃過一絲幾不可見的波動,擺擺手,“你們去吧,如此美影,我再欣賞一下。”
姜瑀的眼神銳得彷彿射穿一切,他緊抿薄脣,抱着靳雪走了,頭也不回。
南樞寒看不見他們了,靳雪立刻推了推姜瑀,厲聲道:“放我下來。”
姜瑀聽話把靳雪放了下來。
但是,靳雪還沒反應過來,姜瑀一個壁咚,把她壓貼在牆上。
靳雪咬牙切齒,兇惡地瞪着姜瑀,“滾!”
她又用力推了姜瑀,但沒能把他推開。
被困於姜瑀與牆壁中間,兩人之間過於親密的距離,讓靳雪有點不安,姜瑀高大帥挺的身軀令她有種壓迫感。
惱羞成怒,靳雪怒罵:“姜瑀,你混蛋!”
姜瑀渾身透着陰森的氣場,彷彿危險就要溢出來了,潛藏着蓄勢待發的怒火的聲音是從牙齒縫迸出來的,“姜太太,你忘了自己的本份了吧?到處勾飲男人,你當我死的嗎?我特麼想弄死你!”
這是什麼腦回路?
她不過是和南樞寒喝一杯咖啡而已,順便談合作的事,怎麼就成了到處勾飲男人了?
姜瑀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他怎麼不覺得自己應該有忌諱?
那個時候,他怎麼不知道自己是有老婆的男人,很應該保持距離?
只許洲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姜瑀特麼就是渣男!
靳雪氣急敗壞,憤怒的話脫口而出,“姜瑀,你腦子特麼被門給擠壞了!你無恥!”
“這般厭惡我,你還是覺得自己沒錯?”姜瑀陰鷙無垠的眼眸,就像一個黑洞,彷彿一眼就把靳雪吞沒了。
如果靳雪識趣,就應該適可而止了。
靳雪據理力爭,並用力推姜瑀,她的盛怒在臉上也顯而易見,“我沒錯,明明就是你自己混蛋!明明就是你特別自戀!”
剎那間,姜瑀低頭,霸道又邪惡地吞沒了靳雪的聲音。
在靳雪掙扎又抵抗的情況下,姜瑀略眯的眼很是恐怖,裏頭滿是狂亂粗暴,情緒全反應在他的動作上。
察覺靳雪悶痛抓緊他的西裝,姜瑀的狂亂因子纔有所收斂,變爲溫柔。
直到靳雪快呼吸不上來了,姜瑀才移開脣,微喘氣看着靳雪。
“我告訴你,再忘記自己是姜太太,我一定讓你印象深刻到永遠只記得我。”
靳雪喘着粗氣。
她也特麼地想弄死姜瑀。
這個混蛋特麼屬狗嗎?他又咬她了。
她的嘴脣有點痛。
她很幽怨地瞪着姜瑀。
看着靳雪的紅脣,姜瑀如墨一般的眸子噙着一絲淺淡溫潤的笑意,“還要再跟我鬧嗎?姜太太!”
靳雪杏眼裏的狂熾怒火,恨不得將姜瑀燒成灰燼。
就在靳雪要發飆攻擊姜瑀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佟嬌的聲音。
氣歸氣,靳雪卻只有一個念想,不能讓佟嬌知道她和姜瑀的關係,反正她以後是要離婚的,越少人知道越好。
霎時間,靳雪躲進姜瑀的懷裏,雙手也藏在姜瑀的西裝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