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祈言的吻很是火熱,很是霸道,雲水漾根本無處可躲。
熱,很熱
她難受得都悄然染上了一層緋紅,她也胡亂搖晃着頭。
靳祈言不是孩子的爸爸,他們真的不能這樣子,否則,孩子們多難堪呀
即便是她聲名狼籍了,她也要把尊嚴留給孩子。
她要去醫院,她不能讓靳祈言得逞。
雲水漾用力推打靳祈言,掙扎抵抗,可是,根本沒用,靳祈言依舊像兇猛的獵豹那樣掠奪。
怎麼辦雲水漾急得快哭了,她身上也越來越難受
“雲水漾,看你自己要誠實多了,假矜持說不要,你發現了沒,是你緊緊抱着我的。”
不想聽,雲水漾用力搖頭。
不是這樣的,她並不喜歡靳祈言,她的反應僅是那股躁熱支配的,並不是她的本意。
“靳祈言,你混蛋快送我去醫院,我求你了”
“雲水漾,我救了你,你是不是應該報答我呀”
“你特麼地無恥”
“我不坐實無恥,豈不是要浪費你的口舌了雲水漾,我要你一整晚都叫我的名字,你信不信”
靳祈言呼出的熱氣悉數噴薄在雲水漾的臉上,更有邪惡的,他的性感薄脣就要貼上雲水漾的脣瓣了。
但是,他僅是若有若無似地掃過,並沒有吻上去,聲音充滿魅力
“靳祈言,你敢碰我,我掐死你即便是我做了鬼,我也不放過你”
“不要隨便威脅男人,尤其是我,因爲我很威脅你要掐死我,等我先弄死你”話音剛落,靳祈言立即以吻封緘。
他極霸道地掠奪,所有的隱忍都釋放了出來。
靳祈言的手,以及薄脣,怎麼可以這麼霸道
雲水漾本來就着火了,靳祈言再加火,很快,她焚燒了起來。
就算靳祈言不是孩子的爸爸,在種種激情面前,她漸漸迷失了。
終究,雲水漾也敵不過她心底散發出來的那股躁熱。
就在靳祈言準備要攻城掠地之際,雲水漾把他推開了,換她翻身壓着他。
“靳祈言,我現在就弄死你”
靳祈言本來被她突然推開壓着就已經有點懵了,再加上雲水漾極霸道的口吻,突然,他也來了興致,痞痞地盯着她。
“雲水漾,我就看看你怎麼弄死我”
雲水漾沒有吭聲,她坐在靳祈言身上定定看着他。
冷不防的,她抓住他雙手。
沒等靳祈言反應過來,她的繚亂氣息噴薄在他的脖子上了。
雲水漾是屬狗嗎該死的,她竟然咬他
靳祈言明明是要生氣的,可是,他的眼神卻是變得黝黯,眸裏的慾望越聚越多。
雲水漾咬他,他身上竟然竄起難以言喻的感覺,不可諱言,他不討厭她咬他,反而他喜歡極了,更是激起他的獸性
如冰如火,雲裏來霧裏去
情不自禁,靳祈言雙手想放肆遊走,驀地,又被雲水漾用力摁住,她就是不許他動。
靳祈言的嘴角微微翹起,他越來越期待雲水漾想怎樣弄死他。
反正,他身上的荷爾蒙已經急速飆升,他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夏香澄是跟了靳祈言出去,她也曉得他已經坐電梯下樓了,她也是看着那幾個男人跟着靳祈言下去了。
可是,她等了半個小時都沒有收到任何消息。
難道,那幾個男人還沒弄暈靳祈言嗎
心隱隱有些不安,夏香澄時不時地看着手機,她在等電話。
突然,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以爲是那夥人有了音訊,沒看來電顯示,她就把電話接了起來了。
“喂送到了沒”
“送到了沒夏經理,你在等別人給你送貨嗎答謝酒會缺了什麼酒水不夠嗎還是謝禮不夠這些,不是酒會開始前就應該準備好的嗎難道,你失職了”
電話那端,溫良裕痞痞地挑動俊眉,他的嘴角也痞痞地微翹。
竟然是溫良裕那個討厭鬼,驀地,夏香澄怔了一下,眉心
擰緊。
還好她沒說漏嘴,要不然就壞事了。
呀,這溫良裕打電話給她幹嘛他一直跟蹤她嗎
溫良裕有沒有起疑
狡黠的眼眸閃了閃,也短暫想了幾秒,夏香澄狡辯:“是我失策了,今晚宴會用的紅酒準備得不夠。既然是答謝酒會,當然要喝好酒,豈能用低檔的酒招呼賓客我在聚福山莊門口,我在等人把酒送過來。”
溫良裕別有深意笑了笑,他刺探性說:“哦,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在酒會現場我沒有看到夏經理,我以爲你走了。”
“溫機長真幽默呵我身爲慈善答謝酒會的主要負責人,我怎麼可能走掉”
夏香澄的眼眸絲毫不隱藏她的幽怨情緒,她表面上跟溫良裕客氣,其實,她在心裏咒罵他。
真是陰魂不散,她詛咒溫良裕出門被車撞死,他最該下地獄
“原來夏經理是這麼負責的,那我放心了。如果酒會出了點什麼問題,你是不是應該負責到底呢說來真奇怪,我半個小時前還看到雲水漾的,不知道怎麼的,一眨眼就看不到她了。你說,她會不會出什麼事呢”
“我又不是雲水漾,怎麼可能知道她去哪了也許,她有事走了吧她是大人了,能出什麼事呀,她自己應該有分寸。溫機長,抱歉,送酒的來了,我去接應一下。”
“好,夏經理先忙,我等你回來喝幾杯。既然是好酒,我當然要嘗一下。”
別有深意笑着,溫良裕掛了電話。
這夏香澄太狡猾了,也太精明瞭,真的太會裝了
敢挑釁祈言,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流淚
溫良裕一掛電話,夏香澄立即憎恨地啐了一口。
“喝喝喝喝死你纔好溫良裕,你昨不上天呀趁早去吧,省得我見你煩”
怕溫良裕懷疑,夏香澄即便是恨透了他,她還是找了幾瓶上好的紅酒回到慈善答謝酒會。
總統套房裏打得火熱,兩人深陷在激情漩渦中無法自拔
聚福山莊外大概一百米,那間五星級酒店,歐立陽早早就在那邊的總統套房等人把雲水漾帶過來。
夏香澄說了,她都打點好了,他只要安靜耐心等等就行了。
可是,他比預定的時間已經等了快一個小時了,還是沒有任何消息,也不見有人把雲水漾帶過來。
夏香澄耍他嗎應該不會吧
這中間出事了嗎等得不耐煩了,歐立陽給夏香澄打了電話。
“喂雲水漾呢你把人送去哪了夏香澄,你別玩花樣,要不然,我弄死你別以爲我不敢”
夏香澄知道自己手機響了,礙於溫良裕跟着她,她沒有立即接聽。
她上了廁所才把他的電話接起,生怕有人聽到,她把聲音壓得很低。
“歐立陽,你別像一條瘋狗似的亂咬人我已經給你弄到人了,雲水漾已經被幾個男人帶走了,她也喝了我加料的酒了。”
“你弄到人了,我怎麼沒有看到雲水漾她還沒到”
“她還沒到我看到那幾個男人帶她出酒會的你等等,我打個電話問問。”
察覺有點不對勁,趕緊的,夏香澄掛了電話,改爲打給接她生意的那個負責人。
“你們把人帶去哪了歐總沒看到人。”
“明天,我把錢退給你,這單生意不管給我多少錢我都不會再接了,你好自爲之吧。”擱下話,驀地,男人掛線了。
“混蛋”肯定是出事了,夏香澄又氣又惱
靳祈言和雲水漾都不在酒會,他們該不會是
頓時,夏香澄眉心緊鎖,極是忐忑不安
倘若雲水漾是被靳祈言救走了,他該不會是知道一切了吧
不行,她是不會承認的。
若是靳祈言問起,那麼,就把責任推給雲水漾,說是她主使的,說是她想當靳家少奶奶而策劃的陰謀
想好了對策,夏香澄關機了,她懶得理歐立陽,她只想自保
一整晚,彼此在索取,完全跟着感覺走。
一室的火熱,直到天濛濛灰才停止。
疲憊的人甜蜜相擁着,都睡得很沉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