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雪雙手也被姜瑀牢牢抓住,還被他壓得動彈不得,她杏眼裏閃爍着惶惶不安。
靳雪不停掙扎,瞪着姜瑀怒吼,“你瘋了?!”
姜瑀薄脣抿着,加重力道捏住靳雪的手骨。
此時的他儼然一頭髮怒的獅子。
“姜瑀,你滾開!”
這樣的獨處很危險,危險得令靳雪不自覺地發顫。
姜瑀略眯的眼很是恐怖,裏頭滿是狂亂粗暴,情緒全反應在他的動作上。
冷不防的,他毫不溫柔的吻住靳雪的脣。
沒有一絲甜蜜,靳雪嚐到了血腥味。
靳雪使盡全身力氣,也沒能掙脫姜瑀的筘制。
她的臉氣得漲紅了,難過的淚水溢了出來,緩緩滑落。
靳雪以爲自己要窒息時,姜瑀放過她了。
冷不防的,她的鎖骨傳來刻骨銘心般刺痛,她的小臉痛苦地皺着。
姜瑀擡頭看靳雪的時候,他的薄脣沾染了血漬。
他奢血般的眼眸瞪着靳雪,森冷的聲音從他牙齒縫迸出來,“今天,我一定要你深刻記住這個教訓。”
“姜瑀,你混蛋!”
姜瑀薄脣輕啓,聲音寡淡而冷漠,“你還不知道錯,還覺得自己委屈?”
顧不上手痛,靳雪一直掙扎,也沒能掙脫姜瑀的筘制。
靳雪恨得咬牙,死死瞪着姜瑀的黑臉。
“我是被騙來的,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還敢狡辯,姜瑀更加厭惡。
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那雙如墨深沉的眸子,滾動着難以遏制的怒火。
“如果不是我來了,你敢說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們躺在沙發上,我看你很投入嘛,不像是被逼迫的,無人看見,誰知道你們會做出什麼苟且事!”
“你眼睛瞎了嗎?你沒看到我掙扎嗎?你沒看到我暴打他嗎?你沒有看到我很憤怒嗎?”
“誰知道你是不是演戲,誰知道是不是你的苦肉計,如果是我動手,他連活着走出去的機會都沒有。”
突然,靳雪冷笑。
她也覺得很諷刺。
姜瑀和那個長相甜美又溫柔的長直髮女人是那麼的親密,明明是他出軌,憑什麼這樣對她?
憑什麼要她爲他守節操?
她僅是一顆棋子,他就可以肆無忌憚欺負她?
靳雪盯瞅着姜瑀,挑釁道:“我承認是我給你戴綠帽,你滿意了吧?這麼看我不順眼,離婚呀!我和顧舟處過對象,不知道親過多少次了,你若是介意,你……”
剎那間,只見狂怒的姜瑀兩旁太陽穴上的青筋隱隱浮動。
靳雪還沒說完,姜瑀緊緊掐住她的脖子。
即使快呼吸不上了,靳雪也艱難吐字。
“掐吧,死了我就解脫了。”
姜瑀陰冷的聲音刺進靳雪的耳膜,“給你一點懲罰是必須的,呆在我身邊比死還痛苦,那就請你繼續做姜太太!”
驀地,姜瑀放開了靳雪。
他脫下西裝外套,丟到靳雪身上。
姜瑀準備走去駕駛座開車,靳雪拉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力咬住他的脖子。
挺痛的,姜瑀沒有推開靳雪。
他幽冷的臉龐,閃過短暫的情緒波動。
如墨一般深沉的眼眸,眯了起來。
靳雪聞到血腥味了,才鬆開牙齒。
看着姜瑀脖子上的血印,她心裏掠過一絲報復後的快感。
下一秒,靳雪始料未及,她的脣被姜瑀狠狠地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