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看誰的時間長

發佈時間: 2025-04-08 12: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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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並不一定要直向思維,我今日便教你點特別的。記住,想抓魚並不一定非要下水。”

凌千茵淡然一笑,篤定道:“他體力不支,撐不了太久。”

青夜順着凌千茵所指看到前方的水邊,很快便看到那裏有根豎着的小細草杆,悍匪首領就是用它來呼吸的。

於是,青夜便帶着人上前,伸手將草杆上的氣孔堵住。

水下頓時冒出幾個水泡,接着便看到悍匪首領鑽出水面,在看到青夜和她的手下之後,頓時慌亂的再次潛入水中。

青夜也通過凌千茵的指點找到訣竅,無論悍匪首領躲在何處,她都能從那小小的呼吸孔中發現他的位置。

幾番下來,悍匪首領已經累的不行,而凌千茵和青夜則笑盈盈的站在岸上看着他。

眼看悍匪首領在水下的時間一次比一次短,冰冷的江水凍着他渾身顫抖,連帶着江水也蕩起層層漣漪。

青夜在岸上喊道:“我家王妃說了,要不大當家的先上岸上歇會兒,喫點東西喝口酒暖暖身子,再下去玩兒?”

岸上,青夜打來江鰱,洗乾淨後架起篝火,烤的外焦裏嫩,正跟凌千茵一邊喫一邊等着。

悍匪首領早就飢腸轆轆,再聞到這佑人的香味,哪裏還能遊得動,索性直接從水裏起來。

“說吧,到底要我怎麼樣?”

“切,”青夜滿臉不屑,“就憑你這水平,我家王妃只要稍稍一看便能知曉你藏身何處。”

“說得跟真的似的,你若下了水又豈能是我的對手。”

悍匪首領擺明了滿臉不信,他還沒見過在水中有比他還要厲害之人。

凌千茵也不在意悍匪首領的出言不遜,徑直說道:“你可知爲何你明明躲的十分隱蔽,而我卻能一眼便看出你躲在何處?”

悍匪首領雖然很不想承認,可他仍舊明白眼前這個攝政王妃是個有本事的。

“爲何?”

悍匪首領想好一會兒,仍舊問出了口。

凌千茵如實相告,“因爲你每次潛入水中,都要用氣孔才能呼吸,所以很容易就能找到了。”

悍匪首領嘲諷道:“這人又不是魚,不要氣孔,要如何在水裏待着?”

他果然想多了,這個攝政王妃看起來也就只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模樣,能知道什麼?

青夜立即一臉驕傲的說道:“我家王妃可是說了,就算不要出氣孔也能在躲藏數日不被人發現,怕是大當家的自己沒這本事,便以爲別人也不行。”

“什麼?不要出氣孔?”

悍匪首領擺明了是不信的,當即掙扎起身,對着青夜說道:“想我在這嶺南水界可是江中一條龍,沒有人能比我在水中待的時間更長久的,你若想說大話,還是找件別的事說比較好。”

“就大當家的這水平也好意思拿出來現?”凌千茵眸光一凜,透出堅毅的光,“本妃隨便找個人可都比你厲害。”

悍匪首領承諾道:“王妃若能比得過我,從今往後,刀山火海,我都願追隨王妃。”

青夜直接說道:“你若能贏得過我,再跟我家王妃比試。”

這麼冷的江水,她可不能讓王妃凍着。

“就憑你?!”

悍匪首領擺明不信,因爲他已經從剛剛的青夜追上的方式看出,這婢女水性一般,想必只限於會游水的階段,想要贏過他?

癡人說夢!

“就憑她。”

凌千茵看着悍匪首領,篤定的說道:“青夜藏的時間肯定比你長。”

悍匪首領斬釘截鐵的說道:“只要她能贏過我,我也認。”

凌千茵示意青夜靠近,對她耳語幾番後,青夜會意點頭,對悍匪首領自信道。

“大當家的可看好了。”

說着,青夜深吸一口氣後直接潛入水中,。

悍匪首領看着逐漸趨於平靜的水面,本以爲青夜不一會兒便要撐不住浮出水面來,沒想到,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後,江面仍舊沒有半分動靜。

悍匪首領不由直起身,目不轉睛的看着江面,上面沒絲毫可以出氣的東西,青夜到底身在何處?

時間一點一滴的溜走,悍匪首領不由皺起眉頭,他本是爲了過活纔會落草爲寇,他自己可是極重義氣,極心善之人。

青夜這丫頭跟他無怨無仇的,若因此而丟了性命,就不划算了。

“王妃的婢女莫不是爲了贏我,出了事?”

“不會,”凌千茵淡然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別說這一時半刻,我家青夜就是再藏個七八日也是可行的。”

“大言不慚。”

悍匪首領說什麼也不相信。

凌千茵對着平靜無波的江面說了聲,“青夜,回來吧。”

遠處的水波微動,青夜飛身而起,踏浪前來。

“王妃,您再晚些叫屬下,屬下的衣衫可都要乾了。”

青夜說着,擺動着還半溼的衣襬,看着悍匪首領的神情更加驕傲,“我這時間可比大當家的要久。”

悍匪首領一時語結,“你,你這根本沒有在水中。”

雖然剛剛沒有看到青夜是如何從水中出來的,但他還是暗暗心驚,就算她是從最近的蘆葦蕩中逃遁,也至少得在水中憋氣約一刻鐘的時間,她是如何做到的?

“我們之前也沒有說一定要藏在水中,”青夜的反駁讓悍匪首領更加羞愧,“大當家的莫不是想賴賬?”

悍匪首領倒是個能屈能伸的,“我輸了,只求王妃能告訴我你這婢女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凌千茵也不再玩笑,既然要收服於他,該有的威嚴還是要有的。

“這可不是一日兩日能學得會的,就看大當家的到底有沒有這個誠意。”

“王妃在上,請受在下一拜。”

悍匪首領當即上前行禮,從此之後,他便捨棄過往,重新開始,永遠追隨面前的女子,萬死不辭。

凌千茵詢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悍匪首領如實說道:“幹我們這行的,整日過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不必提及姓名,再者,我家人死的早,早年間在嶺南郊外的寺院中當過幾年外門弟子,學了些武藝之後便去碼頭做些搬扛的活計,也沒個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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