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幹壞事

發佈時間: 2025-04-11 17: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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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氏語氣柔和:“你也快洗洗吧。”

齊瑞和許蓉這時也看見司沐的情況。

齊瑞眼神微動,親自舀了一盆熱水:“弟媳,辛苦你了。”

司沐真是受寵若驚,連忙笑笑:“大哥,應該的,婆母…

話還沒說完,鼻子就一陣發癢,阿嚏一聲,感覺渾身發冷。

“快,快,媳婦,趕緊熬些薑湯吧。”

齊氏目光看向許蓉:“腳,我自己洗吧,快速熬吧,大家都喝點兒。”

她主要是怕家裏人生病,一生病就要花錢,現在可是用錢的節骨眼。

司沐在廚房簡單收拾了一下腳上的泥巴,又喝了兩碗薑湯纔回了去。

一進房間,就回了空間。

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肚子一陣咕嚕嚕,特別餓。

不過,不能吃,要減肥。

她坐在沙發上天人交戰了半個小時,總算餓過頭了。

滿懷期待地上了秤,十多天了,居然只掉了5公斤。

司沐一陣頭皮發麻,她可不想一輩子當個縮頭宅婆!

不行,這速度太慢,以後還是得加練。

這身肉,她必須狠一點。

只要練不死,那就往死裏練。

三個小時後,司沐又癱了。

太累了,這簡直比跑馬拉松還要人命!

(叮,恭喜宿主獲得不定時大禮包一份。)

大禮包?

司沐頓時來了精神,蹭一下坐在地板上。

眼珠子滴溜溜轉着,這個大禮包她得好好利用一下。

那個狗東西劉德,敢霸凌她弟弟,這口氣怎麼都咽不下去。

只是對方是地頭蛇縣太爺兒子,有權有勢,她不能直接找人麻煩。

只能想想別的辦法。

他既然喜歡男色,那不如讓他盡興?

如今大順朝民風開化,民間除了賣女色的技院,還有賣男色的小館。

縣裏就有一個,上次司沐逛街的時候看到過。

門口站着兩個瘦高的男人,拿着扇子銀詩作對。

那應該是招攬客人吧。

司沐好奇朝裏邊瞧了一眼,男人不少,除了一些精壯猛漢,也有小鮮肉。

當時她還想着等和跑路的男人和離後,進去瀟灑一回呢。

不過這些人,算了!

司沐不想連累無辜之人。

如果那個狗東西在那兒出事,估計裏面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司沐問系統兌換了兩樣東西。

一樣是現實世界中的,一樣是小說影視劇中的。

原以爲弄不來了呢,沒想到,還真有!

是一個古色古香的藥瓶,裏面不是藥丸,是一些液體,聞着還有些玫瑰香。

司沐把整人過程好好地在腦海裏推演了一遍,又仔細想了想可能會發生的事。

還有最壞的結果,應對結果的辦法。

沒辦法,第一次幹壞事,心裏不安忐忑。

雖然這個人十惡不赦,罪有應得。

小說中對這個劉德介紹不多,但說他對身邊的丫頭輕則打罵,重則關起來折磨。

毫無人性,眼裏沒有一點兒禮法和敬畏。

也就他爹能鎮住,以前縣太爺對這個長子極其嚴格。

可自從接連夭折了兩個幼子,對長子劉德就沒有了任何原則。

司沐是行動派,第二天,給齊氏她們準備好飯,完成打卡任務就去縣裏了。

不過,不是他們林縣,是緊挨着林縣的安陸縣。

那個縣是整個儋州府最亂的縣,

縣太爺一年換三次,惡霸,命案,山匪還是層出不窮。

窮山惡水出刁民,和安陸縣的地理位置有關係。

說到底都是窮,惹出的禍。

她知道這個縣裏有一個喜好男色的小團體,專門對着各村的小男孩兒們下手。

她也是從小說中得知的,後來這個小團伙綁架了京城兵部小公子。

男主齊祥一個神機營的人都出動了。

最後損失不少人,才把兵部小公子救回去。

司沐今天的目標就是這樣一羣禽獸。

好在今天雨停了,此刻路兩旁的草叢裏還有很多青蛙的叫聲。

司沐停下來喝了幾口水,定定心神。

今天一個多時辰的路,竟然沒覺得太累,可能是習慣了。

找了個無人角落,把自己裝扮一番。

接着進縣城買了兩個包子,順便和老闆打聽:“柳八最近在哪裏混?”

老闆看司沐一副奇怪裝扮,又是外地口音,有些不願意多說。

司沐扔出五個銅板,那人迅速撿起銅錢,臉上堆滿笑意:“他們前幾天買包子,正巧我聽見他們說在城西廟裏安頓幾天,不知道還在不在。”

司沐一喜,這是問對人了。

又問老闆買了三屜肉包子。

趕緊去了城西,這裏有些荒涼,除了一叢叢的雜草,就只有一個破敗低矮的廟堂。

這麼…能有供奉?

也不知道供奉着誰,夠倒黴的。

扒拉開一人高的雜草,司沐站在門口,朝裏邊看了一眼。

怎麼沒人?

“你是誰?”

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司沐腰間被一個東西抵住,她有一絲慌亂,隨即趕緊穩了穩心神。

“我沒有惡意,只是來送一個好消息。”

司沐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啥好消息?”

又是一個聲音,不同於剛纔的冷,這次是戲謔的,說完還銀笑兩聲。

司沐轉過身,把剛纔買的包子放地上:“我們公子聽說幾位的威名,想邀請幾位一起玩玩兒。”

司沐話音剛落,頭頂一片笑聲。

“柳八,我們這麼有名嗎?都有人找上門來耍?”

“你們公子是誰?”

柳八白了一眼說話的同伴,目光緊盯着這個一身奇怪打扮的人。

這人聲音也雌雄莫辨,裝神弄鬼,誰知道是不是官府派來的人。

“溫厲。”

司沐淡淡吐出一個名字,微微側眸,看到是抵着自己的是一把剪刀。

這些變態,威脅人的東西都這麼不一樣。

溫厲,那不是林縣出了名的美男子?

柳八眉頭微挑,放下剪刀,徑直走進廟裏

司沐也跟着進去。

另一個男人也跟進來。

他們只有兩個人嗎?

柳八坐在佛祖腳邊,翹起二郎腿:“你憑什麼證明?”

另一個人也嚴肅道:“是啊,紅口白牙,我們憑什麼信你?

溫家可是儋州府數一數二的富商,我們可得罪不起,你可別害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