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言眼神一冷,“榮家輪不到我評頭論足,難道我的女朋友,就能任由你榮家人隨意欺辱?”
“榮少梅,你應該感謝盛錦夏,要不是她爲保全你榮家而主動出手,你覺得我能放過榮一京?”
盛錦夏偷偷地瞄了眼蕭澤言,他竟然什麼都知道……
榮少梅不太友好的眼神飄向盛錦夏。
“別把她說的那麼好,日子還長,咱們走着看。”
一直沒說話的蕭爲民冷冷出聲,“一京他姑姑,做人做事還是要有點品行纔好,否則如何在社會上立足?”
“老話說的好,慣子如殺子,若有一天他招惹到心狠手辣的人,他這命怕是也留不住了。”
“至於今天這事,我們還是要去榮家討個說法的。”
“畢竟夏夏現在是我們家的準兒媳。”
“任由你們這麼欺負,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榮少梅看向蕭爲民,“蕭大哥,我覺得有些事情,您還是慎重考慮的好。”
“她這樣的姑娘,若真成了蕭家的兒媳婦兒,怕是要讓蕭家惹禍上身的。”
蕭爲民一臉嚴肅的懟了回去。
“這點你不用擔心,她就是把天捅個窟窿,我蕭家也一定能爲她補上。”
盛錦夏聽着蕭叔叔的話,內心很是感動。
有時候她做夢都會笑醒,喜歡的人愛她,家裏的人寵她,疼他。
就連身邊的朋友,也都是一心一意的護着她。
所以,她是幸運的……
榮少梅有些氣不過。
本想過來挑撥離間,結果卻被他們一致對外,這讓她很不爽。
最終也只能負氣離開。
蕭澤言和盛錦夏陪着父母喫過飯,便也回到了新買的住處。
盛錦夏來到門口,見蕭澤言就要跟着進門,頓時堵在門口擡手阻攔。
“我說,蕭先生,這對門都買下來了,你幹嘛還總是跟在我身後,回你自己的家去不是更好?”
蕭澤言一把扯過她的手腕,“等你工作了再說,現在不急着分居,好歹也得過了熱乎勁不是?”
盛錦夏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什麼叫過了熱乎勁啊?”
“難不成你喜新厭舊?準備跟我熱乎幾天就另尋新歡了?”
蕭澤言立即出聲,“我說的熱乎勁兒,是初嘗禁果的熱乎勁。”
“蕭澤言,你幹嘛,放我下來,我明天要面試,你別折騰……”
蕭澤言將人打橫抱起直奔臥室,“不耽誤,你困了就睡。”
說着,他的手已經利落的扯掉她的衣服。
盛錦夏小手抵着他的肩頭,“蕭澤言,我發現你啊,這動作嫺熟,是不是扯過別的女子衣服?”
蕭澤言看着她,“我這輩子,就扯你一個人的衣服了,哪裏扯過別人的?”
“真的?”盛錦夏不太相信的問了句。
“什麼時候騙過你?”
說話間,他已經褪掉她的衣服,露出她白皙的肩頭和漂亮的鎖骨。
脣,也貪戀的吻了上去……
盛錦夏笑眯眯的縮着脖子,“蕭澤言,好癢……”
蕭澤言吻上她的脣,一下一下輕輕淺淺的勾勒着她的脣型。
盛錦夏抱住他的脖頸,學着他溫柔又情深的樣子回吻他。
兩個人你來我往,糾纏不休,直到盛錦夏連連求饒,蕭澤言纔好心的放過她……
——
次日一早,盛錦夏再一次在腰痠背痛中醒來。
“哎呦我去,這活兒,就不是人乾的。”
她側頭看了眼旁邊空空的位置,爲什麼男人的體力就這麼的好?
明明出力的是他,爲啥累的是自己?
氣不過,真心氣不過!
蕭澤言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張氣鼓鼓的小臉。
“怎麼一大早就氣呼呼的?”
盛錦夏坐起身來,那危險的小眼神不停的往蕭澤言身上飄。
“還不都是你,折騰的沒完沒了,人都要散架了。”
“就這副樣子,如何有體力工作?”
蕭澤言滿眼笑意的走上前,動作輕柔的揉了揉她的發,“那就不工作好不好?”
“或者去我的公司,給我當祕書,又或者你想去哪個部門,咱就去哪個部門行不行?”
盛錦夏掀開被子下牀,“不可能,說了要體驗生活,我纔不會去你公司呢,別打這個主意。”
就他現如今這癡迷的勁兒,搞不好在辦公室裏都能拉着她操練一番。
蕭澤言見她光着腳丫子進了浴室,連忙提着鞋跟在身後。
“不去就不去,這麼大火氣做什麼,把鞋子穿上。”
盛錦夏嫌棄的白了他一眼,穿上鞋子就趕他出去。
“趕緊出去,別在我面前晃,不然我想揍人。”
蕭澤言識相的轉身退了出去。
等盛錦夏洗漱妥當後,本想找昨天買回來衣服和布袋子。
可找了一圈也沒看見東西在哪兒。
她昨天回來的時候,明明拎回來了,怎麼就沒了呢?
“蕭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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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廚房裏忙活早餐的蕭澤言擡腳走了出來,“怎麼了?”
盛錦夏擡手指着門口的位置,“我昨天拎回來的袋子呢,怎麼不見了?”
蕭澤言看着她,“別告訴我,你打算拎那東西出門,穿那袋子裏的衣服去應聘。”
盛錦夏滿是震驚的看着他,“什麼意思?你該不會把我的東西丟了吧?”
蕭澤言點點頭,“嗯,丟了,衣服和揹包我都給你準備好了,在沙發上,自己去拿。”
盛錦夏看了眼沙發上的袋子。
一一打開後,映入眼簾的便是名貴的限量款揹包,以及私人定製款小西裝。
“蕭澤言,我是去面試普通員工,不是去應聘當老闆,你搞這麼貴的東西,你覺得合適麼?”
蕭澤言不以爲然,“我讓你去工作,又不是讓你去哭窮賣慘的。”
盛錦夏嘴角一抽,“我就是想能夠更快的融入大家,你把我搞的這麼貴婦,你覺得這適合一個職場新人嗎?”
她真的是要發飆了……
蕭澤言看了她一眼,“如果你的融入方式,就是要自降身價的去討好,那我覺得不融入也罷。”
盛錦夏氣的咬牙切齒,“蕭澤言,你信不信我哭給你看?”
蕭澤言:……這是什麼操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