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桐目瞪口呆,繼而大怒:“江煜你還是不是男人”
江煜睜開眼睛,目光裏多了幾分危險:“你說什麼”
“我們是夫妻,夫妻”景桐被他冷落了好幾天,又是氣憤又是委屈,以至於一時間都口不擇言起來,“你那天自己說的,你都忘了嗎還是說你身體有什麼隱疾你要是真有病,那就趕緊去治啊”
話音剛落,她的腰上忽然橫了一只手,她啊的尖叫了一聲,重重的撞在男人的胸口。
“你在跟我求一歡”他沙啞的吐出這句話,嗓音璦昧而又危險。
男人的臉龐近在咫尺,顯得他漆黑的眼眸愈發深邃危險,景桐心跳一亂,本能的有些害怕,可是這份恐懼很快被她壓了下去。
“我我的意思是,我們都結婚啦”說到最後,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更多了幾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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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煜的長指撫着她的臉,沙啞的低笑:“我當然明白這一點。只是我以爲你不樂意”
“誰說我不樂意”景桐急着反駁,臉都紅了,“我要是不樂意的話,我能答應跟你結婚嗎你是不是蠢啊”
江煜深深的盯了她一會兒,忽然頷首,聲音愈發沙啞:“這麼說來,我的確有點蠢。你都穿成這樣勾一引我了。”
景桐倏地把手放在胸口,一秒後又訕訕的放下:“我就是隨便這麼一穿,隨便這麼一穿”
“我需要一個明確的答案。”男人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你在跟我求歡嗎”
景桐憋的臉色通紅。
可是男人一副假如她不說,他就絕不會妄動的態度,逼的她只好點頭,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是”
說完這個字,她臉蛋上的紅暈迅速的蔓延,一直蔓延到脖子。
江煜目不轉睛的看着,喉間溢出一聲低啞的呻一銀。
“既然這樣,中途你可不許退縮。”他吐出這句話,撫着她臉蛋的手指異樣的灼熱。
景桐還能說什麼呢她只能用力的點頭,還惡狠狠的發誓:“誰退縮誰是小狗”
江煜滿意的輕哼了一聲,扣住她的後腦勺往下壓,然後張口含住了她的脣瓣。
景桐總算鬆了口氣,雙手悄悄的抓住了男人的肩膀,然而脣舌交纏的時候,她卻忽然意識到這是幾天以來男人第一次吻她,他要麼親她的臉蛋,要麼親額頭,就是沒有親她的嘴巴,好像在刻意的避免和她的親密接觸似的
景桐覺得腦海裏好像掠過了什麼,然而不待她想個明白,男人的舌頭探的更深,如狂風驟雨一般在她的口中肆意的掠奪,口腔裏火熱的觸感讓景桐倏地睜大了眼睛,心尖都跟着顫抖的厲害,哪裏還顧得上思考。
這個過分火熱的吻持續了好一會兒才結束,江煜鬆開她的時候,景桐只有大口大口喘氣的份兒,她趴在男人的身上連動也動不了,所以當男人的手從她的裙襬探進去的時候,足足過了好幾秒她才反應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