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不開姜瑀,靳雪又氣又惱。
莫名的,她的臉升起一股熱氣。
她覺得渾身不自在。
她又有那種難以言說的感覺了。
對於姜瑀的灼熱氣息,靳雪是有記憶的。
就像那晚那樣,她怎麼也忽視不了,也在腦海裏揮不去。
那晚,她以爲等待她的只有無盡的折磨。
沒想到正好相反,姜瑀也會溫柔,很體貼,引得她也燃燒起來,讓她忘卻恐懼和緊張。
儘管如此,也不能讓她釋懷,她還是想離開他。
“姜瑀,我很熱,快悶死我了,你放開我!”
姜瑀眼裏閃過失控的情緒,臉色也有些微變。
他放鬆手了,但仍然抱着靳雪。
靳雪不耐煩地推一下姜瑀的臉,示意他的臉別再貼着她。
姜瑀看着靳雪,並未如她所願,他還是親暱地貼着她的脖子,聞着她獨特的香味。
靳雪望着窗外的夜色,儘可能地忽視姜瑀。
推不開他,她還能躲着他。
這個混蛋真的非常討厭!
……
早上,靳雪看到姜瑀的勞斯萊斯開出去了,她才下樓。
惹不起他,她還能躲得起他。
昨晚,她就很清楚姜瑀的意圖,剛下車,她就跑回去了,還把客房的門反鎖上。
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再讓姜瑀碰她第二次。
看到太太下樓了,珍姨把一束包裝精美的紅玫瑰給了太太。
“先生說,太太不用像老鼠一樣躲着他,他不會像貓那樣隨意喫掉老鼠。但是,只要他想,老鼠再有能耐,也逃不出貓的地盤。”
靳雪眨眨眼,看着珍姨,“這些話真的是他說的?”
珍姨點點頭,“紅玫瑰也是先生一早出去買的,他讓你放心喫早餐。”
“再怎麼獻殷勤,我還是覺得他很混蛋!”靳雪只是冷冷地瞥了紅玫瑰一眼,便放到一邊去了,“珍姨,你等一下把花扔了吧,我對這束花過敏。”
珍姨愣了一下,再點點頭。
猶豫幾秒,她還是把花拿走了。
看來,太太和先生又吵架了,他們又冷戰了。
……
靳氏集團,祕書通報。
“靳總,鄧律師求見,他沒有預約,他說他是姜琮的代表律師。”
靳雪隨口說:“不見!”
“好,我這就回復他。”
一會兒了,靳雪又接到前臺的內線電話,“靳總,你不見他,他不肯走。保安請他離開大堂,他就在門口等着。保安去趕了,他還站在門口,說門口的區域是公共地方,保安無權驅趕他,他揚言可以告我們親犯他的權利。”
靳雪杏眼裏綻着一抹輕蔑譏諷,“他喜歡像傻瓜一樣等,就讓他等個夠吧。”
“前臺明白了。”
靳雪按掉內線電話,整理一下計劃書,然後離開辦公室。
開車出地下停車場,很快,靳雪就發現被跟蹤了。
靳雪提高警惕,故意往繁忙的路口開去,還打起雨刮。
看到女司機開着豪車,沒下雨都打着雨刮,男司機都紛紛主動避讓了,生怕發生交通事故似的。
後面跟蹤靳雪的車就沒那麼幸運了,沒有司機相讓,還把他擠下來了。
很快,他就跟丟了靳雪,只有滿臉的懊惱。
甩掉跟蹤的人,靳雪去了子正資本在申城的分公司。
她把詳細的計劃書交給秦子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