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說的“秀恩愛死得快”?
嗱……現在有人不是蠻得瑟的嗎!
沈星塵雖然沒有說什麼,但他有瞄了幾眼嚴惜文和鍾舒曼。
他的性感薄脣,微微抿着。
時不時地,沈星塵也拿起高腳杯喝點紅酒。
……
忽然,嚴惜文打趣道:“塵,你是不是覺得無聊了?一個人喝悶酒?讓你接上女朋友來喫飯,你卻不接,非得要把美女畫家藏在家裏。”
沈星塵看着嚴惜文。
深邃的眼睛,微眯了起來。
眉心也有點微蹙。
他拿着高腳杯,輕輕地搖晃着杯中的紅酒。
有一會兒了,沈星塵才淡然一笑。
“她忙着準備畫展,沒時間陪我。正宗的東坡肉,你多喫點。要不然,回到南城,你又沒得吃了。”
他們三個人就夠演一齣戲了,鍾舒曼不想時悅坐一旁看笑話。
她給嚴惜文夾了兩塊東坡肉。
鍾舒曼也知道,嚴惜文是爲了她好。
他來雲海,也是爲了幫她。
不管怎樣,鍾舒曼都不想拉嚴惜文攪這趟渾水。
那八年,他夠照顧她了。
她也當他是非常好的朋友。
她也不想欠他太多。
……
嚴惜文笑着,“嗯,喫肉!真的很好喫,很香!”
鍾舒曼:“我給你買幾包帶回南城。”
嚴惜文看着鍾舒曼,笑意也加深了。
“好!”
時悅沒出聲,她跟沈星塵乾杯,喝點紅酒。
一個是前女友,一個是好朋友,不曉得沈星塵會不會尷尬?
時悅觀察他多次,沈星塵的表情有細微的變化。
關於感情的問題,不是時悅能插手的,所以,她也不好說什麼。
不過,她很確定,嚴惜文對鍾舒曼是真的好,他很喜歡鐘舒曼。
……
飯局結束。
鍾舒曼叫了代駕。
先送嚴惜文去酒店。
路上,嚴惜文看着鍾舒曼,問:“你不好奇我跟沈星塵談了什麼?下午都做了什麼?”
鍾舒曼與嚴惜文對視,淡然說:“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我不八卦。”
嚴惜文一本正經說:“我問他了什麼時候結婚,他說明年。”
鍾舒曼:“他什麼時候結婚,不關我的事。如果他邀請我去參加,我肯定會去。”
嚴惜文:“你剛回來沒多久,他就給了你那樣的難堪,你不生氣?”
鍾舒曼無謂地淺笑,“惜文,別對他有那麼大的偏見,我不想你們的關係因爲我而摻上雜質。我和沈星塵僅是恰好生活在一個天空之下,他是他,我是我。我不覺得難堪,因爲我不會再糾結過去。”
嚴惜文:“你能看開就好,是我想多了。”
嘴上這麼說,嚴惜文心裏還是有些擔憂。
如果鍾舒曼真能放下了,就不會有那八年那麼長的時間在外飄泊了。
如果不是她爸爸生病,她會坦然回到雲海嗎?
嚴惜文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舒曼,我和星塵去看房子了,也買了房。”
鍾舒曼怔了一下下。
“雲海的房價很高,不過,也有增值的空間。做投資,也好!”
鍾舒曼這樣說,嚴惜文微微點頭。
他想說的話,也止在了喉嚨裏。
他的心意已經很明顯了,鍾舒曼還在迴避。
這點,嚴惜文心裏澀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