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琛見寧溪還真的只是轉過身而沒有出去,不由得勾脣一笑。
原本自己也是累的有些迷糊,忘記她睡在自己房間了,所以才進房間來洗澡的。
沒想到會有這麼尷尬的一幕!
不過他現在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看寧溪她會不會害羞吧。
從衣櫃裏找出了休閒的衣服穿上,這一次寧溪倒是老老實實的背過身去,也沒有偷看。
“好了!”
他坐在牀上,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寧溪這幾分鐘實在是過得有些煎熬,身後的男人光着身子在換衣服,她甚至都能感受到那濃烈的男性荷爾蒙。
單身了這麼多年的大齡剩女,遇到這種情況不心動肯定是不可能的。
只不過她也只是有賊心沒賊膽,只敢在心裏想象一下。
「宿主,其實你剛剛完全可以直接轉身將他撲到的。說不定只需要一晚上的時間,你們之間的感情就升溫了,你的任務也能完成了。」
「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女人不能太主動,這種事自然是要男人主動啊,我上去把他撲到像什麼話啊!」
寧溪吞了吞口水,其實剛剛她是真有那個衝動的。
這種事吧,只要你不想其實也就沒啥,但只要你一想起來,慾望的念頭就跟火勢一樣,會迅速蔓延開的。
這會寧溪聽到霍祁琛說好了,她緩緩轉過身,見他已經穿戴好了,訕笑道:“那個,你澡也洗完了,是不是可以出去了?深更半夜的,總要睡覺是吧?”
“你還能睡得着嗎?”
霍祁琛勾脣問道。
“我怎麼會睡不着啊,我睡的可香了呢!”
寧溪不明白霍祁琛是什麼意思,洗了澡,換了衣服,爲什麼還不出去?
正當她疑惑的時候,霍祁琛卻突然起身,直接走到了她跟前。
“你……你要做什麼?”
寧溪不受控制的往後退了一步,心跳加速,臉蛋緋紅。
霍祁琛沒說話,而是伸出手輕輕的撥弄了一下她凌亂的髮絲。
那雙深邃的眸子溫柔似水,看向寧溪的眼神都快要拉絲了。
氣氛瞬間變得璦昧起來,寧溪握緊了拳頭。
難道今天真要生米煮成熟飯嗎?
她內心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沒有躲閃,而且眨巴着一雙大眼睛同樣柔情似水的盯着他着。
兩個人都是喜歡對方的,現在又處在這樣的氣氛之下,真要發生點什麼,也不是沒有可能。
正當寧溪以爲霍祁琛還會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人家卻突然抽手。
“時間不早了,趕緊睡吧,明兒還要早起!”
說完也不管寧溪現在是個什麼心態,直接甩手走人了。
「這……這就走了?我都準備好了,就給我看這個?」
寧溪瞪大眼睛看着關上的房門,霍祁琛那方面是不是真的有問題啊?
系統這個時候很識趣的沒有說話,兩個人這種事,它都不會偷看的。
寧溪沮喪的坐在牀上,低頭看着胸前的一馬平川,還有乾巴的身材,頓時癟嘴想哭。
男人都喜歡豐滿型的,她這瘦的跟營養不良似得,人家哪會有性趣啊!
「到底是我沒有吸引力,還是霍祁琛沒有那個能力啊?」
寧溪還不死心,又追問道。
可是系統就是一聲不吭,反正在這種事情上面,就是不多嘴。
“真正需要你的時候,你就開始裝死了,一點用都沒有。”
寧溪直接開口吐槽道,然後悻悻的往牀上一趟,今晚上是別想睡了。
剛剛瀟灑離去的霍祁琛其實現在也很不好受,剛剛那樣的氛圍,怎麼可能不動心,不會衝動。
只是他自控力好,關鍵的時候把持住了而已。
這會他躺在客房的牀上,輾轉難眠,睜着眼睛看天花板。
這一晚,只隔了一道牆的兩個房間,兩個人躺在牀上都是無心睡眠。
一個剛剛翻來覆去,哪哪都不舒服。
另外一個又踢開被子,無奈嘆氣。
一夜無眠,第二天早上兩人都盯着黑眼圈走出了房間。
“早啊!”
寧溪打着哈欠,看着同樣一臉疲憊的霍祁琛,頓時就想起了昨晚上發生的事情。
“早,我叫人送了早餐過來,你先去洗漱吧!”
“哦,好!”
寧溪身爲霍祁琛的私人助理,生活上的瑣事裏應該是她負責的。
可是現在卻成了霍祁琛來照顧她了,而且似乎照顧的還挺周到的。
寧溪心安理得的回去洗漱,換上霍祁琛給自己買的衣服。
雖然熬了夜臉色不太好,但是她稍稍畫了一個淡妝,掩蓋了一些疲憊。
今日來送早餐的居然是李默,這是寧溪沒想到的,還以爲他會叫外賣呢。
李默提着早餐進來的時候,看到寧溪,還笑着打招呼。
“寧小姐,早啊!”
“呵呵,早!”
寧溪在看到李默的時候,盡是尷尬。
「完了,李默該不會以爲我跟霍祁琛同居了吧?」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人家自然會往那方面想啊!」
寧溪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霍祁琛肯定是故意的,要不然怎麼會讓李默送早餐過來呢。
“先喫飯吧!”
霍祁琛已經換了一身正裝,還提着公文包,似乎是着急出門。
他坐在餐桌上喝了一碗小米粥,然後不等寧溪喫完就急匆匆的放下了碗筷。
“我跟李默要去出差,你昨天沒休息好,今天就別去公司了,回家休息吧。等我回來給你打電話!”
“哦……”
寧溪一臉矇蔽,很快便抓住了重點。
霍祁琛幹嘛要在李默面前說她沒休息好?
她怎麼就沒休息好了?
這樣說李默要怎麼想?
她愣神的時候,人家兩人已經出門了。
這下寧溪也沒有喫飯的心思了,氣呼呼的瞪着門口。
「系統,你說霍祁琛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又不答應我的表白,又要在別人面前故意說這些,這不是在吊我胃口嘛!」
寧溪想了一夜,實在是搞不懂霍祁琛到底想要做什麼。
既然拒絕了她的表白,那爲何又要處處勾飲呢?
要知道他這若有似無的挑撥,才真的折磨人。
「對不起宿主,我無法探知霍祁琛的內心,所以並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不過有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要聽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