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玖的話讓蘇婉婉明白了,雖然她手上有一紙承諾,可首先是她們安分守己。
而非去找盛錦夏的麻煩。
“我懂你的意思了,謝謝。”
“不用謝,我只是不想看你死的那麼快,畢竟合作還沒完呢。”
說完他便擡了擡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蘇婉婉點了下頭,轉身離開了酒店。
坐進車內,她便給盛錦夏打電話。
只可惜根本就打不通,彷彿電話被拉黑了一樣。
這麼一想,她便直接去了蕭澤言的公司。
因爲她知道盛錦夏從宋思蕊的民宿離開後,便回到了蕭澤言的公司。
只可惜,當她來到蕭氏集團時。
根本就見不到蕭澤言。
哪怕她說明自己和蕭澤言是朋友,前臺工作人員也並未妥協讓她上去。
理由是,她沒有預約。
正猶豫着要不要去蕭家老宅的時候,就見到蕭澤言的助理景楓從電梯裏走出來。
蘇婉婉連忙迎上前去,“景楓。”
景楓看到蘇婉婉的時候,並未感到驚訝。
因爲自打她們姐妹二人落地京都,蕭爺這邊就已經得到了消息。
唯獨沒有想到的是,她妹妹蘇芊芊會主動找死。
“你好。”
蘇婉婉點頭,“你好,我是蘇婉婉,能不能麻煩你帶我去見一下澤言哥?”
景楓禮貌迴應,“抱歉,蕭總不在公司。”
蘇婉婉追問,“那你知道她去哪兒了麼?”
景楓搖頭,“抱歉,蕭總並未告知去了哪裏,要不你給他打電話?”
蘇婉婉看了眼景楓,“我手機沒電了,能不能借用你的手機給他打個電話?”
景楓直接拒絕,“抱歉,不太合適,因爲我的手機裏面有很多隱私。”
“要不我去前臺給你借個充電寶吧。”
說話時景楓正要擡手招呼前臺的人,結果蘇婉婉連忙出聲。
“不用了,我回車上充吧,謝謝。”
景楓點頭,“不客氣。”
蘇婉婉微微點了下頭,便轉身朝着外面走去。
景楓隨後拿出手機給蕭澤言發了條消息。
【蕭總,人走了。】
蕭澤言看着手機上的消息,又給周啓默發了條消息出去。
【蘇婉婉從我公司離開了。】
周啓默回了一句,【好。】
半個小時後,蘇婉婉在無法聯繫上盛錦夏和蕭澤言之後,獨自來到周啓默發的位置。
見這裏是一家檯球廳,她把車停好朝着裏面走了進去。
推開門的那一刻,便看到屋內有很多男男女女在打球。
其中一人詢問,“你是蘇婉婉?”
蘇婉婉連忙應聲,“是。”
對面的人說了句,“人在後院。”
蘇婉婉點了下頭,便轉身出門朝着後院走去。
後院空空蕩蕩,只有一個廠房。
她試探的出聲,“芊芊……”
聲音未落,就見倉庫的門吱呀一聲被人從裏面推開。
蘇婉婉擡眼望去,就見周啓默一身墨藍色的長風衣站在門口。
“周先生,沒想到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再見面。”
不得不說,蕭澤言的這幾個兄弟,個頂個的都是優質男。
不僅長相好,就是這身材和身高更是沒得挑。
周啓默面無表情,“我也沒想到能在京都見到蘇小姐,進去說吧。”
“好。”蘇婉婉擡腳跟上。
踏進門內,在看到地上被捆綁着的蘇芊芊時,她連忙上前。
“芊芊……”
她擡手撕掉蘇芊芊嘴上的膠帶,才得以讓她開口。
“姐,姐救我。”蘇芊芊滿眼慌亂與恐懼,整個人都要哭出來了一般。
蘇婉婉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怕,姐在呢。”
周啓默見狀,擡腳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語氣稍有不耐。
“嘮家常之前,咱們還是先聊聊吧。”
蘇婉婉轉頭看向他,據她瞭解周啓默這個人脾氣火爆,手腕也極其的狠辣。
相比於蕭澤言和薄奕琛,他大概是最沒有耐心的一個。
所以她必須小心應對纔行。
這麼想着,她便站起身來,“周先生,不知道我妹妹做錯了什麼,竟然讓你將人綁在這裏?”
周啓默衝着蘇芊芊,還有另外兩個男人擡了擡下巴。
“宋思蕊的民宿酒店,被這倆貨扔了炸彈,指使者是你妹妹,所以你說我應不應該綁她們?”
蘇婉婉立即出聲,“我覺得這件事可能有什麼誤會,畢竟她與你說的人無冤無仇,又怎麼可能讓人這麼做?”
周啓默嘴角上揚,笑容邪肆的道,“他們親口承認,且監控拍的真真切切,不知蘇小姐說的誤會是指哪裏?”
蘇婉婉轉頭看向蘇芊芊,“芊芊,這件事與你有關麼?”
蘇芊芊見姐姐給她使眼色,猶豫了幾秒後立即搖頭否認。
“與我無關,我都不知道他說的是誰。”
“原本你不是讓我回北境照顧奶奶麼,這飛機還沒等起飛呢,人就被扯下來綁到這裏了。”
“我剛剛見他們打人太狠,便有些害怕,所以點頭承認了。”
蘇婉婉又問着蘇芊芊身後的兩個男人,“你們認識我妹妹嗎?”
兩個男人相視一眼,正猶豫着要怎麼開口的時候,卻被周啓默出聲提醒。
“你們只有一次機會,所以想清楚再回答,我可沒有那麼多的耐心等你們更正。”
蘇婉婉也看向兩個男人,“周先生說的沒錯,想清楚再回答,免得一不小心連累家人。”
兩個男人同時看向蘇婉婉,那忽變慘白的臉色已經說明了一切。
周啓默不慌不忙的開口,“蘇小姐這威脅人的方式還真挺直接。”
蘇婉婉連忙出聲解釋,“周先生誤會了,我只是不想我妹妹被人誣陷。”
“畢竟她纔剛剛來到京都,並不認識什麼人。”
“而她今日本該是要回到北境的,卻被人以這樣的方式和理由留在京都。”
“我覺得這件事,還是再查查清楚比較好。”
周啓默笑了,“蘇小姐,你覺得我爲什麼能從警方的手裏將他們帶出來?”
“是她們無辜麼?”
蘇婉婉倒是忘了這茬,宋思蕊當時是報了警的。
於是連忙出聲,“周先生在京都的身份和地位,想要做些什麼並不難,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