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反而是喬硯澤淡淡的開口拒絕,“事關我的名譽,還是現在就搞清楚比較好。父親,您怎麼看”
喬豐年的目光投向他,聲音裏多了幾分威壓:“這件事,你知道多少”
“基本都知道。”喬硯澤索性不再隱瞞,他勾起脣角,語氣多了幾分諷意,“不過我沒想到這份鑑定報告竟然還有存檔,也難爲大哥把它找出來。”
“這麼說,這份鑑定報告是真的了”喬豐年的臉色沉了下來。
“我傾向於認爲這份鑑定報告出錯了。”喬硯澤笑了笑,“假如以念真的是您的女兒,您怎麼可能毫無察覺。”
沒錯,這也是喬豐年的疑慮所在。
但凡事都有例外。
喬彥洵冷笑了一聲:“鑑定報告出錯那麼不如把黎以念叫回來,再鑑定一次如何”
喬硯澤挑了挑眉:“那麼,假如以念真的是我們的妹妹,父親名下資產她也有資格分吧”
他話音剛落,喬彥洵臉色立刻變了。喬雁妮忍不住反駁:“就算她真的是父親的女兒,一個私生女有什麼資格分財產”
“三姐,您真應該好好研讀一下繼承法。”喬硯澤笑了笑,“當然,該怎麼分也要看父親的心意,但是以唸完全有這個資格。”
“這個以後再說”喬豐年語氣不耐,“硯澤,假如那丫頭真是我的女兒,這件事也不是你的錯歸根結底是我的疏忽,以前你不知道,誰也不能說你什麼。只是以後你們必須劃清界限,絕不能單獨見面”
喬豐年一句話爲這件事定了性。
喬彥洵不甘心的說道:“爸他明明早就知道了,卻糾纏以念至今就算他今天答應了也沒有什麼意義”
“彥洵”喬豐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你現在越來越毛躁了”
這段時間,或許是因爲多方面的不順,喬彥洵越來越失之穩重。眼下被喬豐年一頓訓斥,他終於忍不住了。
“您就是偏心他有什麼好你就這麼看重他明明我纔是你的長子這麼多年,爲你鞍前馬後,爲公司立下汗馬功勞的人也是我當初要不是我,他連董事會都進不去”喬彥洵怒吼着,食指就差點到喬硯澤的額頭上了。
“大哥,你不必生氣。”喬硯澤從容的笑道,“你說的對,我在這裏做保證沒有任何意義,因爲我愛以念,未來我還是會經常和她單獨見面的。也許我們不能結婚,但是這不代表我們不能在一起。”
喬硯澤說完,喬彥洵立刻像是被什麼東西掐住了脖子,一臉不敢置信。
喬豐年也露出了怒容:“硯澤你瘋了”
所有的董事也都大吃了一驚,或者不贊同或者遺憾的目光落在喬硯澤的身上。
喬晏森和喬雁妮則交換了一個喜悅的目光喬硯澤這下是沒希望了,但是喬彥洵這一出也絕對讓董事會不喜,父親也多半會對他不滿。這兩人鷸蚌相爭,反而是他們漁翁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