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硯澤腥紅的眼底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半晌,他忽然沙啞的笑了起來:“既然你對我避之唯恐不及,就不應該鼓動我去爭,一旦我掌了權,你以爲我還會放過你麼。哪怕你到時候已經結了婚有了丈夫,也照樣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說到最後一句話,他近乎咬牙切齒。
“那就到時候再說吧。”黎以念笑了笑,“喬硯澤,總有些人是註定與你無緣的。你遲早要接受這個事實。”
“與我無緣被我操過那麼多次以後,你說你和我無緣”他冷笑着,似乎是要把心底所有的不甘和痛楚都通過惡意發泄出來。
“是我和你無緣。”她的笑意依然平靜,“祝你好運。”
說完,她收回手,準備站起來。
喬硯澤卻倏地扣緊了她的腰,然後捏住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
這是純粹發泄和懲罰性質的吻,男人進攻的兇猛,根本不給她丁點喘息的機會,黎以念只覺得脣舌被他肆意的親犯碾壓着,他吮吸着她的舌尖,間或深抵進她的喉嚨,如狂風暴雨一般席捲了她的所有呼吸,她的臉色迅速漲紅,睜大的眼睛裏很快多了一層薄薄的水光,但是她終究沒有掙扎,只是雙手死死的扣着他的肩。
在她胸口悶痛之前,男人終於結束了這個吻,黎以念來沒來得及喘息,一股大力忽然襲來。
砰的一聲,她被男人推倒在茶几上,後腰被咯的生疼,她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耳邊卻聽到男人沙啞冷冽的嗓音:“滾”
黎以念閉了閉眼睛,胸口上下起伏着,一時沒有動。
女人穿着v字領襯衣和短裙,此時她雙手扶在身後的茶几上,襯衣大大的扯開,脖子到肩膀的大片白嫩都清晰的映入喬硯澤的眼簾,包括那一抹白的發光的圓潤。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腥紅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聲音愈發喑啞:“還不滾等着我操你麼”
黎以念睫毛輕顫,終於費力的站了起來,她雙手顫抖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或許是因爲剛纔撞到了茶几的緣故,她的腳步有些虛浮,但是她一刻也沒有停頓,像是恨不得立刻逃離這裏。
喬硯澤的雙手用力攥緊,極力的剋制着挽回她的衝動。在這個女人面前,他早已經放下了所有的尊嚴,他甚至允許她踐踏,但是他不能允許她踐踏後照樣棄之如敝屣。
蓬勃的怒意終究還是需要一個出口,喬硯澤閉了閉眼睛,終於還是狠狠的掀翻了面前的茶几。
饒是茶几質量過硬,也經不住三番兩次的折騰,咣咣的巨響過後,可憐的茶几終於徹底碎裂開來。
五分鐘以後,黎以念回到了尚天意在玉泉宮爲她租下的別墅。
她反手關上門靠在門板上,脫力一般滑坐在地上,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整個人都抖的厲害。
過了一會兒,她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喂,是天意嗎我想換個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