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溫良裕,別說他跳不跳樓了,現在,林曉曉就蠻想掐死他。
她一個勁地瞪着他,美眸裏的怒火越燒越旺。
溫良裕這麼煩人,他不知道嗎
他沒有自知之明嗎
他的自我感覺是不是超級良好
他怎麼那麼厚臉皮
“把手機還我,要不然,你砸碎了。拿個手機威脅我,你算什麼男人嘛臭不要臉溫良裕,我不發威,你當我是凱蒂貓嗎”
溫良裕興味十足地盯着林曉曉,他一點也不生氣。
看她向他走過來了,他嘴角微微翹起,勾勒出一絲邪魅的弧度。
怕林曉曉會突然來搶手機,他拿着手機依舊高高的舉起。
她那麼喜歡過一下嘴癮,他隨便她罵好了。
“林曉曉,履行那天晚上的話,陪我喫宵夜,陪我喝酒,我就把手機還你。我保證我不煩着你,我也不去打擾姓藍的。”
林曉曉對溫良裕的話嗤之以鼻。
她瞪着溫良裕的美眸也是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鄙夷。
“你的話可以信得過溫良裕,你當我是豬嗎我都跟你解釋清楚了,那天晚上是特殊情況,我迫不得已哄你的,你聽不懂我的話嗎”
“我管你說的是什麼話,我聽到的,我是當真的。誰叫你說了,說了就要負責任。”
“我就不陪你喫宵夜,你咬我啊你搶我手機,我分分鐘可以報警抓你。反正,我和你不熟,你就是個臭流氓
溫良裕,識趣的話,放下手機,你自己好滾了。這種小攤子哪是你這種公子爺來的地方,人家老闆也很不歡迎你。”
說完之後,林曉曉壓低聲音了。
“你呀,趕緊走吧,別嚇着這裏喫宵夜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份敏感,別人都盯着我們看了。可能,有很多人認得出你的。”
“那又怎樣我出來喫個宵夜犯法了嗎你想報警好啊,你有種就報啊,我等着警察來抓我。你再刺激一下我,下一秒,我會做出什麼事來,我完全預料不到。
反正,我心裏怎麼爽了我就怎麼做,我不需要管和我不熟的人的死活。姓藍的連累我被關了15天,我還在不平衡中,看我怎麼收拾他”
“說得你自己沒份打人家一樣。溫良裕,人家藍二比你小好多歲的,你跟一個孩子折騰,你像話嗎他衝動了,以你人生的歷練什麼的,你應該阻止他纔對呀,不跟他一般見識才對呀本來打架就是不對的,你自己也有錯。”
溫良裕不悅,額頭上立即顯現三條黑線。
他沒好氣地瞪着林曉曉,表情也相當的嚴肅。
“林曉曉,你好多廢話你到底要不要坐下來喫宵夜我出來見你,我不是特地來聽你氣我的。”
“傲嬌貨,拽得像二百五一樣我又沒讓你來,是你自己來找罵的,關我什麼事嫌我話多,你又不把手機還給我,神經病你威脅我,你就有理了”
林曉曉冷笑,她就是看不慣溫良裕這麼拽這麼的傲嬌。
他又不是她什麼人,憑什麼要她聽他的話
分明就是他來氣她的,他還說是她氣他,好無恥哦
說好的老死不相往來了,
他不是應該遵守約定,他不能來找她
“閉不閉嘴坐下來要不然,信不信我吻你,然後,再把你拉上車,然後”
“溫良裕,你混蛋欺負我有意思嗎”
“欺負你,我很開心”
林曉曉兇惡地瞪着溫良裕,她的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手指攥得緊緊的,她忍無可忍了,她好想掀桌狠狠地揍溫良裕一頓。
這個混蛋太欠揍了
“小姐,你的打包都好了。”
沒等林曉曉回話,溫良裕望着燒烤攤那裏喊話了。
“老闆,麻煩把她打包的東西都拿過來,我們就在這裏喫。來三瓶啤酒,再拿兩個一次性的杯子,謝謝”
“好咧,馬上來”
“實在是太欺負人了溫良裕,你信不信我拿凳子砸死你”
溫良裕瞪着林曉曉,剎那間,他拉她進他的懷裏了,還硬是拽着她坐下來。
瞬間,溫良裕的聲音放得溫柔了,還帶着哄的語氣。
“有得喫就喫吧,別說那麼多廢話了。跟我喫宵夜,你又不會少幾兩肉。陪我喝酒,你不會虧的。”
“你霸道得非常不可理喻什麼事你都要自作主張,你問過我願意了沒有你考慮過我的感受了沒有看見你,我就莫名的不爽
跟你扯上關係,我分分鐘會被閒言閒語、各種口水淹沒的。就因爲你那個吻,直播出去了,害得我一個多星期不敢出門,就是怕別人對我指指點點。”
“你不喜歡上報紙,不喜歡上頭條,不喜歡上熱搜,你早說嘛”
老闆打包好的烤串,溫良裕打開了。
沒經過林曉曉同意,他拿起徑自吃了起來。
“凡是跟你扯上關係的,我什麼都不喜歡。我只想清靜的生活,我只希望沒有人來打擾我的生活。”
“這個好辦,我保證從明天起,不會再有人敢打擾你了。誰再敢說你的壞話,我就讓誰永遠說不出話來。”
一根烤串喫完了,溫良裕拿出自己的手機,他給朱文輝打電話了。
“把我的話放出去,凡是有拍到關於我和我女人在一起的生活照,賣給我,誰都不許拿來報道,有多少我收多少。還有,誰敢再在報紙雜誌,抑或是各大網絡平臺上出現林曉曉三個字,你讓他們自覺消失在媒體界,自覺滾出申城。”
“好,我馬上放消息出去。不過,按這種情況來看,花的錢應該不少。”
“我不差錢,我女人嫌棄媒體太吵了,打擾到她的正常生活了。只要讓那些媒體記者滾遠點,我無所謂。”
“好吧,我就按裕少的原話說。”
“給你10分鐘,馬上到我女人家小區左邊往前走100米的燒烤攤,我在那裏喫烤串。”
“行,準時到。”
溫良裕若無其事一樣掛電話了,他還拿起一根烤串準備要喫。
冷不防的,林曉曉喫完的烤串、手上那根竹籤沒丟的,狠狠地打在了溫良裕的手上。
“不許喫,跟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成了你的女人了誰要做你女人呀我跟你沒有關係的好不好我跟你要老死不相往來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