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以念並沒有忽略男人臉上的那一抹陰鬱的情緒,雖然在聽到腳步聲的是時候,他就收起了所有負面情緒,露出了一個懶洋洋的笑容。
“穿那麼多幹什麼怕我強j你”喬硯澤輕哼。
眼前的女人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初夏的天氣,她也不嫌熱。
黎以唸的目光從他的握着手機的那只手上快速掠過,然後“嗯”了一聲:“你在我這裏的信用值是零。”
這個男人已經不止一次自打臉了。說着不碰她,到最後還是忍不住。
喬硯澤咬牙:“既然如此,你穿再多我也能扒光你。”
黎以念看了他一眼,“那樣的話,你的信用值就是負數了。”
喬硯澤頓時噎住,冷冷的盯着她。
黎以念也不在意,她笑了笑,走到梳妝檯的鏡子前坐下,開始梳頭髮。
女人的背影很美,尤其是她把頭髮撥到一邊以後露出的那一截雪白修長的脖頸,和黑色濃密的長髮相輝映,有種驚心動魄的美。
喬硯澤的喉結滑動了一下,強迫自己移開了目光,下牀去了浴室。
黎以念從鏡子裏看到他消失在浴室以後,才站起來,走到牀邊撿起喬硯澤的手機。
她和這個男人待了這麼久,早就對他的鎖屏密碼瞭然於胸,所以她輕易的解鎖,點進了通話記錄。
果然是喬夫人的電話。
難怪他剛纔會露出那樣的神情。
黎以念勾起脣角,笑容苦澀而自嘲。這個世界上,喬夫人最討厭的人大概就是她。如果不是怕喬硯澤發現端倪,她恐怕早就要找自己麻煩了。
黎以念發了好一會呆,把手機按黑放回了原位,然後她走到大牀的另一側躺下。
她睜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心裏一片空茫。
喬硯澤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可是他自己卻並不知道這個決定會有多麼的致命。
所以,只能由她來幫他更改這個決定。
黎以念閉上了眼睛。
過了許久,喬硯澤才從浴室出來,也不知道他都在浴室裏做些什麼。
男人攜帶着一身水汽在她的身邊躺下,然而,不過幾秒他就翻了個身抱住了她,呼吸略有些沉重。
黎以念有些惱火:“喬硯澤,你是不是又要自打臉了”
男人哼了一聲,灼熱的指尖在她細白的脖頸間遊走。
他剛纔在浴室裏已經自行解決了,但是看到女人玲瓏有致的身體,他又有些蠢蠢欲動。
自打臉就自打臉,跟自己的女人有什麼信用好講。
他說服了自己,長指挑開了她的衣襟,順着那一片嫩白的肌膚往下游走。
他的呼吸逐漸粗重。
黎以念一把攥緊了他的手指,語氣冷淡:“喬硯澤,你真的很煩。”
喬硯澤反手扣住她的手腕,身體欺壓上來,聲音低啞:“不想要我至少半個月沒碰你了。”
“不想。”黎以念語氣平靜,“你最好鬆手,否則鬧起來不好看。”
“反正這裏誰都知道我們的關係。”男人有恃無恐,“隨你怎麼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