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8章 爲什麼是姓司

發佈時間: 2025-04-16 10: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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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啪嗒一聲摔跪在地上,膝蓋砸在堅硬的地磚上讓她痛地眼淚都要出來了。

擡起頭,面前的兩個男人面目不善,就像是訓練有素的殺人機器,隨時會對她下手。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服務員剛驚慌地問完,身後傳來開門聲。當她看到走進來的男人時,氣都不敢喘了,完全被震懾住。

司冥寒頎長的身形佇立,居高臨下地看着她,散發的氣場讓整個洗手間的溫度變成了冰窖。

“跟我一起的女孩,來過幾次?”司冥寒問。

服務員明白過來他問的,低頭說,“……兩次。”

“記得這麼清楚?”

“因爲……因爲她長得漂亮,所以印象深刻。”服務員回答。

司冥寒的黑眸古井無波,“你可想過,外面那麼多服務員爲什麼偏偏找你?”

服務員也不知道,但就是心慌。

“有沒有和她私下接觸過?”司冥寒問。

服務員腦袋低着,不說話了。

司冥寒沒耐性,使了眼色。保鏢立刻將服務員給拖到隔間裏,要將她的臉給摁進去。

“啊!”一股尿騷味直衝腦門,服務員噁心地叫起來,“我說我說!”

保鏢將服務員給拎到司冥寒面前跪着。

服務員不敢不照實說,“接……接觸過,但是我沒有對她做什麼,就……就是有人讓我給她傳話。”擡頭,對上那雙冷漠的黑眸時,又嚇得低下頭,繼續說,“讓我問她,是……是鄉下的煙花好看,還是……是聖誕節海邊的煙花好看。”

整理袖口的手僵住,包括司冥寒的整個身體。

他震住,黑眸如寒冰瞬間凝結。

“是誰?”

“他姓……姓司。”

袖釦啪地一聲崩斷,掉在了地上,在地鑽上蹦躂了幾下,每一下都彷彿敲擊在脆弱的心臟上,如凌遲。

保鏢見狀,將服務員給拎了出去,帶上洗手間的門。

司冥寒佇立在那裏,彷彿一座冰雕,隨時都要崩裂。

帝寶揹着他出國的最後一站就是在這裏,監控視頻裏,她過度注意這個服務員讓他起疑。

姓司……

爲什麼是姓司……

鄉下的煙花,聖誕節海邊的煙花……

海邊,酒店……

518億美金……

司冥寒的身體微動,轉過臉,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像極了地獄魔鬼……

帝寶坐在桌前百無聊賴地弄着手機,司冥寒上個廁所怎麼這麼久?

擡頭,正巧看到司冥寒步伐穩健地走出來。

待他坐下後,問,“你沒事吧?”

司冥寒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口,黑眸沉靜,“我看起來有事?”

“……沒有。”帝寶視線微動,看到司冥寒少了個袖釦,問,“你釦子呢?”

司冥寒斂眸看了眼,“掉了。”

“剛纔還在呢,是不是掉洗手間去了?我去幫你找找?”

“不用。”

差不多時間帝寶和司冥寒回去了。

孩子們不在,就他們兩個人的晚餐。

帝寶看着倒好的酒,眼皮抽了抽,“我不想喝。”

“爲何?”

帝寶心想,爲何你自己心裏沒數?現在一讓她喝酒她就慌。總感覺司冥寒是另有企圖。

“就一杯。”司冥寒說。

“哦。”

結果,何止一杯。

帝寶發現自己有個毛病,沒喝的時候拒絕,一旦喝起來就想不到那麼多了。彷彿第一杯酒跟酒精殺毒似的滅了她的警覺性,後面完全無所顧忌。

正一手撐着無力的腦袋時,身體一輕,進了司冥寒的懷抱。

帝寶面對面地坐在司冥寒的懷裏,臉色酡紅,毫無防備地睜着她水靈靈的瞳眸,“你……你做什麼?我坐在那裏好好的,爲什麼要坐你身上?”

司冥寒捏住她的下顎,黑眸端詳着她,銳利地彷彿要深入她的靈魂。

他沒有回答帝寶的話,薄脣直接吻了上去——

“唔……”

司冥寒的吻充滿攻擊性,佔有慾。

酒精讓帝寶腦子昏沉沉的,行爲遲鈍,軟軟地承受着他的強硬。

帝寶快要窒息時,可憐的小嘴才被放開,她迫不及待地汲取着新鮮的氧氣,無力地趴在司冥寒的身上。

司冥寒再次勾起她的臉,黑眸裏盡是風暴,“我是誰?”

帝寶喘着急促的氣息,水眸瀲灩迷離,“……司冥寒。嗯,你幹什麼?這裏是餐廳……”

“就在這裏。”

八點之後,六小只回來了。

保鏢將人安全送到家後離開。

六小只一進門就找把拔麻麻——

“麻麻!”

“麻麻我們回來了!”

“把拔?”

“沒有人……”

“我知道了!他們跑去約會了!”

“我去房間找!”莽仔往麻麻的房間跑去。

剛跑了兩步,其他五只跑得比他還快。

到了門前敲門——

“麻麻,你在裏面麼?”

“把拔麻麻,你們有聽到麼?”

叫了沒聲音,開門,門鎖着。

“很奇怪,把拔麻麻不在的話,爲什麼房門是鎖着的?”小雋小眉頭一蹙,思索。

“可以沒聲音……”靜靜說。

帝寶不敢有聲音,仰躺在牀上,一只手緊緊地捂着脣,一只手朝門伸向牀邊,好像能有人救她一樣。臉深深地仰着,有淚水從眼角滑落。

“司先生和帝小姐不在家,我們去大廳吧!”女傭過來,將他們帶離。

績笑問出疑惑,“房間門爲什麼鎖了?我們都不能進去!”

“只有把拔在裏面纔會鎖門。”細妹說。

女傭哄着,“不會,我親眼看到他們出去的,應該是帝小姐不小心鎖上了。”

“哼,又不帶我們!”小雋。

“做小孩子好難!”冬冬。

半夜三更,司冥寒才從牀上下來,帝寶睡得很沉,微微縮着,怎麼看怎麼柔弱。

司冥寒立在牀沿,粗糲的指腹擦去眼角的潮溼,凝視須臾才離開。

夏潔剛從手術檯上下來,換上白大褂往辦公室走去。

剛進門,看到裏面站在窗前背對的黑影時愣了下,無聲無息的,讓人驀地一陣緊張。

夏潔走進去,“司先生,這麼晚到醫院來是有什麼事麼?”看起來不像是身體不舒服,否則直接一通電話即可。

之前聽說一直在東南亞區陪着帝寶,這是剛回來?

如果是帝寶不舒服,司冥寒不會如此鎮靜。

“司垣齊死了?”司冥寒問,然後轉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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