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慎寒手中執酒,“被事情耽誤,是我來晚了。”
“不晚不晚!能來就好!敬之,遲弱,愣着幹什麼?敬酒啊!”秦頌提醒。
“大哥。”秦敬之叫了聲。
喬遲弱也忙跟着叫,“大哥。”
“新婚快樂。”帝慎寒說着,將酒喝了下去。
秦敬之將杯中酒喝盡,“謝謝大哥。”
“我懷孕,所以喝的是白開水,希望大哥不要怪罪。”喝完杯中水的喬遲弱說。
“無妨。”帝慎寒不在意。
然後秦敬之和喬遲弱又轉過來和帝寶司冥寒敬酒。
秦敬之看着帝寶,眼神總是那麼傷感。
他能做的,只有盡力的掩飾好自己糟糕的情緒,讓這場不被待見的婚禮早早結束。
“敬之,新婚快樂!”帝寶祝賀詞都不敢說太多,舉起杯子。
“謝謝……”
“阿寶謝謝,也謝謝司先生能來參加婚禮。”喬遲弱眼波流轉地看着司冥寒。
司冥寒面無表情,“不客氣。”
“對了還有刀刃,也是要敬一杯的!”秦頌想起來說。
刀刃說,“我在執勤,不宜飲酒。”
帝慎寒說,“少喝點。”
“是。”刀刃接過酒,喝了點。
這邊敬完酒,秦敬之都迫不及待要去別處敬酒了。
似乎面對帝寶多一分鐘,心就多疼一分。
“老師去忙,我隨意。”帝慎寒說。
“那好。今天是個開心的日子,慎寒,阿寶和司先生一定要吃好喝好!”秦頌說完便去秦敬之那邊了。
帝寶瞅着遠處敬酒的新人,說,“我作爲伴娘不跟着是不是不像話?”
“這邊沒有這個要求。”帝慎寒說。
“好吧!”帝寶環顧四處,問,“大哥,看起來一切正常。”
帝慎寒淺眸看着她。
帝寶有些難以啓齒,腳尖在地上輕輕地蹭着。
司冥寒看出來了,說,“我陪你去。”
帝寶一萬個不願意,“不用。”
“沒有人比我更合適。”司冥寒拉過帝寶的手就往一邊走。
“你……”帝寶臉都紅了。
帝慎寒冷冷地收回視線,沒有阻止。
帝寶早上喝了牛奶後到現在一直沒有上廁所,她在回帝國酒店的路上就有尿意,只是總不能半路停車去找廁所吧!
只得堅持到酒店。
到了酒店等秦敬之喬遲弱下樓敬酒,又憋了很久。
現在憋不住了。
再憋下去,膀胱都要炸裂了!
司冥寒直接推開女洗手間,拉着帝寶進去了。
“喂司冥寒,你怎麼也進來?快出去!”帝寶小臉紅透了。
司冥寒跟沒有聽到似的,將裏面的隔板一間間打開,沒發現異常,走到帝寶面前,“用哪一間?”
那語氣就好像讓她選房間。
“……”帝寶。
司冥寒朝她下面掃了眼,“要幫忙?”
“去你的幫忙!”帝寶感覺臉上要燒起來了,立馬進了旁邊的隔間裏,將門給鎖上。
司冥寒好整以暇地靠在隔間旁邊。
帝寶沒有聽到動靜,不用看也知道司冥寒離她有多近!
雖然隔着一道門,但這裏面什麼都聽得到吧!
“司冥寒,現在這裏面很安全,你能不能在外面等?”帝寶憋着問。
“害羞了?”
帝寶臉紅紅的,“司冥寒,你是不是變態?”
“我還有更變態的,想不想知道?嗯?”
“……”帝寶坐在馬桶上,捧着臉,她纔不想知道!
“好,我出去。”司冥寒離開隔離門旁邊,往洗手間的門走去,門打開,然後關上的聲音。
帝寶鬆了口氣,才尿尿。
水聲一點點,可如果司冥寒待在這裏,靜謐的環境下,一絲絲聲響都會被放大的!
尿完後,她起身提起小內內,裙子準備放下,想到什麼,裙子又掀開。
在她的大腿上,一邊藏着一把槍,一邊藏着一把刀。
這是她的防身武器。
裙子放下,走出去。
當她擡起眼時,嚇得她腳步僵在那裏,呆若木雞地瞪着靠在門上的司冥寒。
“尿完了?”司冥寒墨眉微挑,如同惡魔的發問。
帝寶呼吸小喘着,也就是說,司冥寒沒有出去,所謂的出去只不過是糊弄她!而自己尿尿的聲音全部被他聽去了!
“走你的!”帝寶抓狂地抓起洗手檯上的洗手液對着司冥寒的臉就砸過去。
司冥寒閃身,洗手液砰地一聲砸在門上,掉在地上。
司冥寒淡定自如,“寶,氣大傷身。”
我傷你妹!
“再說,我們之間還需要隱私?或者,下次我們互換角色?”
“……”帝寶已經氣到沒氣了。
轉身,站在洗手檯前默默地洗手。
一邊安慰自己,沒事的,不過是上廁所!聽就聽去!
別把他當回事就好!
否則一拳打棉花上,你更難受!
帝寶低着頭洗手,洗完手轉身,差點和迎面而來的黑影撞上。
然而也沒好到哪裏去。
還未反應過來,下顎被勾起,薄脣壓了過來,將她的小嘴吞噬殆盡——
“!!”帝寶忙掙扎。
雙手便被司冥寒給扭至身後——
“嗯……司冥寒……”
“等下再出去,寶,我有癮……”司冥寒聲音低啞。
帝寶反抗不了,呼吸還被他掠奪,整個人被壓在洗手檯前,跟砧板上的魚肉,任人予取予求。
什麼叫有癮?他的意思是不是她要幫他解癮?
親了會兒,覺得洗手間裏的溫度都要燒起來了,再不阻止就要出問題了——
“司冥寒……”頭暈眼花的帝寶聲音裏帶着嬌喘。
“我們回去後下海,嗯?”司冥寒摟着她,纏着她。
帝寶趴在他結實炙熱的懷裏,下顎靠在他的寬肩上,氣喘急促,瞳眸泛着水霧,意識都要渙散。
偏偏司冥寒的話,一字不漏地聽進了耳朵裏。
“沒有孩子,就我們兩個……”
“……好。”帝寶嘴裏在說出那個字後,靈魂都一個激靈。
她怎麼就答應了?
“寶……”司冥寒用力地吻着她,因爲帝寶的鬆口一時的失控。
帝寶慌地心跳如鼓,腦子如漿。
和司冥寒單獨下海是件多麼恐怖的事情?不會被他掀起什麼可怕的海浪吧?
她不應該答應的。
主要是,司冥寒的聲音裏充滿了蠱惑,在她意志最薄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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