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祈言萬萬沒有想到雲水漾竟然敢這般放肆吻他。
該死的他竟然不排斥。
靳祈言有一瞬間凌亂了,他的思緒也頓了一下。
又氣又惱,莫名的,靳祈言胸口處還竄起一股無名怒火,同時,他極力隱忍着自己的不該有的反應。
他是個正常人,他經不起折騰的。
這樣放肆接近他,一次又一次撩撥他的女人僅有云水漾
只是,靳祈言驚訝自己的壓抑竟然被雲水漾輕而易舉地撩撥了起來,不受控制地撞擊出一陣異樣的悸動
同一個美夢,他做了整整五年
夢裏,就有一股水蜜桃味纏繞着他,瀰漫着淡淡的熏衣草香味。
多次,他想看清楚那個女人的臉,周圍卻是一片漆黑。
那個夢,好像是真的似的,可是,他每次醒來後發現的都只有自己。
而且,他都是在自己家裏,他家裏根本沒有別人。
僅有第一次做那個夢,他醒來後見到的人就是溫良裕。
一定是他寂寞太久了,一定是他太想陌然了,所以纔會有這樣的反應
該死的女人那麼愛撩撥男人,太踐了
臉上的盛怒顯而易見,靳祈言雙眸也怒火閃閃。
他正想把雲水漾丟下來,瞬間,她移開了脣瓣,笑容嫵妹地、極有趣地看着他。
“鑑定完畢嗯哼靳祈言,你真的是男人耶,純情少男似的”
“雲水漾,信不信我弄死你你再敢亂說一句試試看”
冷硬的聲音是從齒縫迸出來的,靳祈言的猩紅眼眸極兇惡地瞪着雲水漾。
見好就收,雲水漾不再調侃靳祈言。
“好了,我閉嘴,靳總一點也不好玩。”
手摸着靳祈言的頭髮,雲水漾正想拔一根下來,冷不防的,她被靳祈言丟在了輪椅上。
頓時,他惡狠狠地警告她。
“雲水漾,別在我面前玩花樣,你玩不起玩火,你還沒有資格,懂嗎你要是缺男人,我可以送你一打,抱歉,我對你興致缺缺像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送我也不要,別把自己弄得那麼踐,別自掉身價”
突然,鑽心蝕骨般的痛楚在蔓延,雲水漾的手不由得緊緊握住,不算長的指甲深深地刺進手心裏。
咻地,她站了起來,不卑不亢地看着靳祈言。
“靳祈言,你少裝清高,你以爲你是誰呀我雲水漾就算是缺男人,我也不找你。是你自己的問題,惱怒成羞,關我什麼事虛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