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經言,誰要你多管閒事?”
“……”
“放我下來,你不許碰我。”
時悅黑臉了。
雙眼竄起了幾絲火苗。
“……”
付經言沒有吭聲,把時悅放在牀上。
時悅兇惡地瞪着他,要掙扎起來。
剎那間,付經言上半身貼住她。
“乖,聽話!已經很晚了,你要休息。”
“不需要你管,做好你自己的本份就行了。”
付經言沒有依時悅。
拉了薄被,給她蓋上。
“你這樣子,我心疼!”
很認真看時悅一眼,付經言走出了陽臺,還把玻璃門關上。
望着陽臺,時悅嗤哼一聲。
還是不屑這樣的好意。
他不懂!
她這樣子,早就習慣了。
有時候,她會害怕自己睡着了,然後……變成了另一個人。
很多年了,她很孤獨。
她也不想在別人面前撕開自己。
她還是一樣防備着所有人,包括爸爸媽媽。
所以,她極不想讓人走進她的世界裏。
沒有喫褪黑素,她很難入眠。
即便是閉上了眼睛,她的頭腦還是清醒的。
……
時悅早早起來了。
確切地說,她昨晚基本是睡不着。
付經言也早早起來了。
他也沒睡。
偷偷吃了事先準備好的藥,時進再也不吐了。
不過,他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
……
喫過早餐,時悅送爸爸媽媽去了機場。
要去安檢了,時進擁抱了一下女兒。
“我帶有藥,吃了會好很多的,別擔心我。”
時悅點點頭,“你們到了m國,給我打電話。醫院那邊,我都跟教授聯繫好了
,會有人給你們安排好一切的。”
“知道了!你和經言好好過,拿不定主意的事,可以跟他商量。”
“嗯!”
時進放開女兒,看着付經言。
他們對視,但是沒有說話。
付經言點點頭,都領會了箇中的意思。
方芬看了一眼女兒,但是沒有說話。
就這樣,她扶着時進,走去安檢了。
時悅心裏五味雜陳。
……
付經言剛剛坐上車,時悅冷冷地說:“副駕暗格那裏的離婚協議,麻煩你籤一下名。我爸走了,你不需要再忌諱什麼。我們自己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
付經言的表情很嚴肅,看着時悅。
“你答應過岳父了,做人得講信用。”
“我是答應我爸不趕你走,可他沒說不準我們離婚。”
“你說會跟我好好過日子的。”
“離了婚,一樣能好好過日子,不礙事。”
“抱歉,我有我的原則。你不講信用,我講信用,我不能忘恩負義。”
“下車!”
付經言下車了,就是不籤離婚協議。
咻地,時悅開車走了。
付經言看着漸行漸遠的車,微眯眼。
“這麼倔,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
時悅沒有回尚捷,而是去了珠寶店。
人家還沒開門,她等開門。
無名指上的戒指,她一定要處理掉。
昨晚,她試過用洗潔精塗抹了,還是取不下來。
能用的方法,她都試過了。
……
時悅的要求,把珠寶店裏的導購員都震驚到了。
“小姐,你這枚戒指的做工很精細的,起碼要十萬塊錢。你……真的要夾斷它?”
“對!我沒時間等,你們這能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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