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副總和時總監都發話了,沒人再有異議。
少數人爲時悅捏一把冷汗。
多數人是想看時悅的笑話。
時悅依然很淡定,漂亮的臉蛋泛着自信自傲的光彩。
……
會議結束。
秦遠去了聖東尼私立醫院。
從電梯走出來,秦遠恰巧看到一個土裏土氣、戴着一副黑框眼鏡、留着磨菇頭的男人。
這裏是vip特護病房,住的人非富即貴,所以,秦遠特意看了一眼與他迎面的格格不入的男人。
第一感覺,秦遠有點嫌棄。
他走了兩步,忽然回眸看着男人。
只看到背影。
這個背影……
驀地,秦遠微眯眼。
付經言進了電梯,面向電梯門。
微側身,他按了一樓。
即便他沒有與秦遠對視,他知道秦遠一直盯着他。
付經言也知道秦遠此時在想什麼。
直到電梯門關上了,秦遠才收回審視的目光。
他才走去時進的病房。
……
時進的病房。
秦遠審視了一翻。
除了時進,裏頭沒有別人了。
時進躺在牀上,有點迷糊狀。
秦遠坐在牀沿邊上,犀利的目光看着時進,“時老,我吵到你睡覺了?”
時進依然躺着,狀態不是很好。
他微側頭看着秦遠。
“就眯了一會兒,要知道你來,我就不睡了。我頭暈,想吐,但又吐不出來,醫生說都是我腦子裏的腫瘤在作怪,我的記性也越來越不好。”
秦遠:“就你一個人在病房,方芬不來陪陪你嗎?請個護工也是必要的,有個照應。”
時進:“我想睡的時候,方芬在的,可能她看我睡着了,出去透透氣吧。秦老,多謝你關心,還是想得很周到。你放心,晚上有護工陪護的。”
秦遠的嘴角微微翹起,目光有些深沉,“有人陪你,我就放心了。”
突然,時進皺眉了,“哎呀,我又想吐了……”
剛剛說完,時進乾嘔狀。
嘔了幾下,還真的吐不出來。
秦遠輕蹙眉,“時老,好好養身體,我就不打擾你了。”
時進:“好,不送。”
秦遠探究性瞄了一眼病房,不像是有人來過的模樣。
隨後,他離開了時進的病房。
時進已經跟他說得很清楚了,他腦子裏有腫瘤,記性差,所以,現在不是他們談的時機。
之前的計劃只能暫時擱置了。
時進這只老狐狸還是一樣的可惡。
因爲是私立醫院,很注重病人的隱私,保密性很高,秦遠想弄時進的病歷,真的不好辦。
時進的病情究竟去到了什麼地步,他不清楚。
眼下,他還咄咄逼人,要是傳出去,名聲不好。
倘若還要他等,秦遠很不甘心。
走的時候,他心裏頗有怨言。
……
晚上。
時悅從醫院回到家。
看到客廳那裏擺放着一面鏡子。
反射性的,時悅趕緊把鏡子丟到垃圾桶。
瞬間,時悅雙手緊緊地握拳頭狀,很激動地大喊。
“付經言,你給我滾出來!”
付經言從客房出來了,時悅馬上惡狠狠地瞪着他。
時悅的氣勢,彷彿是想弄死付經言一樣。
付經言定定看着時悅:“老婆,怎麼了?”
“這是我家,我的地盤不能少一樣東西,也不能多一樣東西,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