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持續了很久,有些重,好似要把之前分別的全部補回來一下。
倆人吻了很久,直到雲洛快不能呼吸了,秦錚才把她放開。
雲洛臉紅的似熟透了的蝦子一樣,一雙眼睛水潤潤的,腳發軟,要不是秦錚環抱着她,她早就站不住了。
“想我了嗎?”秦錚抵押壓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雲洛點頭,“想了。”
想他何時回來,想他一個在京城有沒有遇見危險,想他有沒有好好喫飯,有沒有好好睡覺……
想的太多太多了。
秦錚低笑一聲,手覆在她腰間,漸漸往下,“這裏想不想?”
待雲洛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已經來不及了。
她本就通紅的臉更加紅了幾分,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
尤其,當秦錚手縮了出來,她瞧見他手指上那一抹溼,覺得都沒眼看了。
“恩,我也想你了,不僅僅上面……”
雲洛羞的都沒臉去看他了,只覺得身子輕飄飄的被他抱了起來,放到牀上。
耳邊,是他壓抑的聲音。
這一夜,註定不眠。
這一夜,思念得到了紓解。
這一夜,夫妻兩人都嚐到了久別重逢的滋味。
尤其雲洛,渾身上下好似跟人打了一架一樣,幹農活都沒這麼累。
到後半宿,她困的上下眼皮子直打架,原本還想好好問問他在京城的經歷,這會兒,全部拋到腦後了。
“洛洛?”秦錚輕柔的喚。
雲洛懶懶答應一聲,窩進他懷中,沉沉的睡去了。
秦錚苦澀一笑,這丫頭體內好似差了點,往後,可要多多鍛鍊。
……
第二日,老周頭醒後,小然小玉也跟着起了,唯一一個上學堂的,還沒起呢。
家裏有孩子的,總是有怪現象,孩子上了學堂,早上咋叫都起不來。
孩子沒上學堂,起的比雞還早。
這不,渾身是精力的小然小玉再院子裏追着跑,忽的聽見屋子門開了,瞧見從裏頭出來的漢子,兩小只都愣住了。
大眼對小眼。
兄妹倆人跟做夢似的。
老周頭在旁側慈祥的笑,“小然小玉,爹回來了,你們高興不?”
“高興。”小然一喜,飛奔過去。
都要高興死了。
“爹,你啥時候回來的?都不告訴我們!”小然立刻爬了上去,小玉人小,力氣也不夠,怎麼都上不去,只能在下頭乾瞪眼,張開手急着。
“爹,要抱!”
“噓。”秦錚另外一只手把小玉抱起,過去老周頭身邊,叮囑道:“娘還沒醒呢,別吵醒娘。”
倆小只做了一個懂的眼神,點點頭。
“爹,你啥時候回來的,我們咋不知道?”
“昨夜,你們睡着了,爹就沒喊你們。”秦錚道。
倆小只左看看,右看看,歡喜的不得了,賴在秦錚懷裏死活都不下來。
小然不是粘人的性子,這會秦錚走的實在遠了,如今也好好的賴着,一動不動。
“爹給你們買了東西,先下來。”秦錚道。
倆小只一聽,興奮的拍手,小然忽的想起啥,拔腿往屋子裏跑去,牽出一個睡眼惺忪的小風。
小風還在懵的狀態呢,瞧見一桌子的東西,也清醒過來了。
秦錚帶回來的東西不少,給孩子的玩意更是多,啥撥浪鼓,京城時鮮的玩意,好喫的點心,又或者別的乾果,
三個孩子腮幫子鼓鼓的,似小松鼠一樣嚼着。
雲洛醒來,太陽都曬屁股了。
她猛的直起身子,把被子一掀,身邊空了。
要不是身上還痠疼,牀邊放了秦大哥換下的衣裳,她幾乎以爲,秦大哥回來是個夢了。
可都這個時候了……
平日裏,她都是起的很早的。
外公還在呢。
咦,好丟臉,咋辦?
她捂着臉抓狂,屋子門開了,雲洛下意識用被子裹着自個身子,對上進來的秦錚目光。
想起昨夜的瘋狂,雲洛臉一下子紅了。
“早飯做好了,吃了,咱一塊過去瞧瞧娘。”秦錚邊說着,邊從櫃子裏翻出一套乾淨衣裳,做在牀邊,瞧着她。
雲洛有些不大好意思,埋怨道:“你起來也不叫我,外公肯定要笑話我的。”
“夫妻久別重逢,外公是過來人,會理解的。”
額!
理解是一回事,
可難爲情又是另外一回事。
秦錚眉眼藏不住的喜色,俯身,吻了一下她額頭。
“再不起,我可不保證……”
“起起起。”雲洛怕了他了。
秦大哥就是一只餓狼啊。
“你背過身子去。”
秦錚想說夫妻倆人見都見過了,又瞧見她面上有些紅,笑了。
他的小丫頭害羞了。
“我在外頭等你。”
雲洛在屋子裏穿戴好,反覆照了好幾次鏡子,瞧着脖子上的斑斑點點,剛褪下去的紅暈又爬了上來。
好在,是冬天,她圍個圍脖也就瞧不出來了。
要是大夏天的,她這樣出去,或者在脖子上圍個啥東西,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她從屋子裏出來,直接去洗臉,冷水在臉上拍了會兒,臉沒那麼紅了,她纔去了竈房。
老周頭已經帶着孩子喫完了,他笑道,“小洛,你跟小錚在後頭,我帶着三孩子,先過去你娘他們那邊。”
“一起過去嘛。”
老周頭笑眯眯的,“你們小兩口很久沒見,該說點悄悄話啥的。”
他說完,揹着手出去了。
雲洛臉頰上飛了兩朵紅暈,嗔了秦錚一眼,接過他手裏粥,“外公都笑話咱了。”
“外公更想抱重外孫!”
重外孫?
瞧了三嬸和小梅的小閨女,雲洛心都要萌化了,她自個也想生一個孩子,是男是女都好,屬於她跟秦大哥的。
可成親這麼久,兩人也沒……
咋就一直沒懷孕呢?
要不然,多努力努力,爭取一次性懷上?
有了這個念頭,雲洛嘴裏的粥,好似都變甜了。
“怎麼了?”秦錚瞧她盯着粥傻笑。
雲洛趕緊搖頭,“對了秦大哥,秦素兒的事,到底咋解決的?還有你見到姑姑姑父沒?”
提起秦素兒,秦錚面上黯淡了幾分。
他道:“我這次去,原本是想堵住秦素兒的嘴,事雖然辦成了,不過,卻留了一個隱患。”